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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卡在腰帶上,挺著肚子慢慢踱過去,皺著眉頭看向劉暢:“奉議郎從哪裡來?正好家父過幾日要帶我兄弟上門商議丹孃的事,既是今日碰上了,便去喝杯薄酒如何?我那裡有上好的波斯美酒。”
劉暢被潘蓉死死抱住,苦勸一歇後,看到牡丹微蹙的雙眉,明顯煩躁不耐煩的表情,突然心頭一冷,覺得索然無味。不值得,自然不值得,可是叫他怎麼甘心?他的手慢慢從劍柄上鬆下來,僵硬地挺起背脊,指著正關懷地看著牡丹的李荇,大聲喝道:“李行之!清華前兩日送到何家的帖子是不是你搗的鬼!你要是個男人,就說真話!”
此話一出,何家人俱都把疑問的目光投向李荇,李荇的眉頭跳了跳,輕輕一笑,隨即挺起胸膛坦然道:“是我。丹娘沒有任何過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你們活活折磨死。是男人,敢做就要敢當!我敢,你敢麼?”
聽他這樣說,何四郎等人的臉色從震驚迅速恢復到正常,隨即若有所思,牡丹卻憂慮起來。難怪劉暢會懷疑她和李荇,如此痛恨李荇,原來這中間有這一節,她倒是出了狼窩,李荇這回卻是把自己賠進去了,她欠下的人情大了。
“我敢,你敢麼?”李荇的這句話充滿了挑釁意味,劉暢神色晦暗不明,從牙齒縫裡嘶嘶擠出幾個字來:“你有種!我記住你了!”
潘蓉指著李荇喝道:“行之,你過分了!這事又缺德又陰險,是你不地道!”
李荇認真地看著潘蓉,朝他一揖:“潘世子,你是最清楚不過的,請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不缺德?既然合不來,便該另行婚配,各自成全才是,非要折磨死對方,難道是有父仇?”
“有父仇哪裡能做親?你壞人姻緣實在是要不得。”潘蓉眨眨眼睛,拒絕回答李荇的問題,轉而回頭看向牡丹道:“我從來小看了你,你有出息!”又笑眯眯地看著何四郎道:“見者有份,波斯美酒我改日再來叨擾,你別不認賬。”說完命周圍的人跟上,死死夾著劉暢去了。
牡丹默默不語,看人果然不能看表面,潘蓉自有他一套生存方式。嬉笑之間,便替他自己和何家日後交往留下了餘地。他改天涎著臉來尋何四郎,難不成何四郎還能把他趕出去?這樣的人,貌似和誰都不親,其實又和誰都有點瓜葛,留有餘地。
至於李荇,更是個乾脆利落,見縫插針的。這裡剛求上他,巧遇上清華郡主那件事,他片刻功夫就尋了有力的辦法出來,這份心機,不是常人能比的。
卻說鄒老七在一旁忙跟了上去問惜夏:“還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