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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歪頭看著他:“你不覺得嗎?行俠仗義兒女情長,你不喜歡?”
顏徵搖頭說道:“他們那是肆意妄為,這些都是建立在蔑視律法的情況下才能成立的,他們來去無蹤,想殺人便殺人,殺對了是江湖佳話,但他們能保證自己殺的永遠是對的嗎?”
韓熠聽後便想到一個詞:“俠以武犯禁。”
顏徵微笑說道:“阿熠果然看的通透。”
韓熠搖了搖頭,這是後人總結出來的,他作為一個普通百姓,老實說,他之前是沒想到這些的。
顏徵說道:“這樣的人最是難以管束,出動軍隊抓捕他們顯得有些小題大做,可是普通人有哪裡是他們的對手?是以各國也只能放任他們來去自由,只要別鬧出大案便是。”
韓熠認真問道:“那你覺得怎麼解決才好?”
顏徵大抵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聽了之後仔細思索半晌才說道:“制定更為嚴密的律法,然而治標不治本,除非……”
韓熠故意問道:“除非什麼?”
顏徵轉頭看向韓熠,光線有些暗的房間內,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明亮的出奇,他說:“除非這天下只有一個國家,所有的百姓都只聽從一個人的話,那人所言即是天憲。”
韓熠聽後一時之間安心又欣喜,他一直以為顏徵因為身份的緣故從來不思考天下大勢,也不會去主動爭取什麼。
如今看來是他想錯了,大佬就是大佬,哪怕一個字沒說,哪怕什麼都沒做,他的心裡依舊有著這個天下。
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說道:“這可太難了。”
顏徵沒有反駁,也沒信誓旦旦說些什麼,只是順著說道:“是的,太難了,可人生不就如此?有什麼又是能一帆風順的呢?若是說來,應該也沒人會信你我能逃脫趙王的追捕,如今他不也還是失去了我們的行蹤?”
韓熠不知道為什麼就看著他笑,笑的顏徵都有些納悶,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怎麼了?”
韓熠笑著搖了搖頭,拿出那枚銅牌說道:“當初讓聶老保護你我也是擔心燕川會強留我們在燕國,如今有了這一枚銅牌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他說著就將銅牌遞給了顏徵,顏徵立刻搖頭說道:“這個你留著,他們看中的是你,我才是可有可無的那個。”
說是秦國王孫,然而秦國公子都有十幾個,王孫更是數不勝數,秦王壓根就沒見過他,他的重要性甚至比不上朝中最低等的將領,少一個將領還能讓秦國軍事實力稍微受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