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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搬進莊園後,傅歌的學業就愈加繁忙。
每天上課畫畫,各地寫生還不夠,週末還要去上祁老單獨給他開的小灶,追趕其他同學的進度。
相比之下戚寒那邊有陳行的助力,反倒輕鬆了下來,開始張羅起喬遷宴。
兩人的朋友不多,親緣更是淡薄,宴席上只有祁老一家和陳行,加上他們仨勉強把圓桌坐滿。
老爺子對戚寒還是橫豎看不上眼,斟口茶,感嘆了一句:“人丁稀薄啊,日子能過紅火嗎?”
戚寒還沒開口,旁邊陳行就搶話道:“害,這就不錯了老爺子,如果沒有你們,不論紅白喜事,家裡就只有我戚哥自個兒。”
他跟了戚寒那麼多年,既是左膀右臂又是耳目喉舌,人精似的什麼不懂,這一句壓根就不是冒失搶話,完全是在幫戚寒賣慘——這個人渣孤苦無依地過了這麼多年,只有你們是他的親人。
果然,老爺子鼻頭一酸,驀地想到戚寒的身世,心裡也不落忍了,抬起龍頭拐指向門口東側,“那誰,在那個地方放兩盆金桔吧。”
“那誰”還沒反應過來,傅歌就眨著狡黠的眼神明知故問:“哪誰啊?再說我們這都是玫瑰和薰衣草,沒有金桔。”
祁老從鼻腔裡哼出一口氣,彆彆扭扭說:“就你話多,讓你物件去我那兒搬兩盆來,給你們小兩口鎮宅。”
戚寒憋著笑一點頭,“知道了外公,我下午就辦。”
煙火最撫凡人心,闔家歡樂更是他們多年的夙願。
戚寒情不自禁地彎起嘴角,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傅歌則笑眯眯地跟在他旁邊打下手。
終於等到外公暫時承認自己的愛人,小beta比他還高興,穿著圍裙樂顛顛地忙來忙去,腳步輕快得像是要跳起來。
戚寒心口痠軟成一片,倚著門邊偷偷看他。
洗草莓時捧著紅果的指尖、被水珠沾染的手腕、掩在粉白色毛衣裡的鎖骨,還有俯身時露出的白皙腰線……
看著看著眼神就變了味道,戚寒斂起眉,伸舌舔過躁動的齒尖,開口時嗓音很啞:“哥……”
面前的人聞聲轉頭,栗色的長髮迎風蕩起,投射進窗戶的光把他的臉襯得溫柔又漂亮,“怎麼啦?”
喉頭一滾,戚寒抬手向後和門把搭成一個直角,“咔嗒”一聲,廚房鎖上了。
傅歌心尖猛顫,紅暈從耳後蔓延到臉頰,被蒸汽燻成霧色的眼眸瞬間變成了含情眼。
小瘋子。他心裡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