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病床上摘牡丹,臨死還貪花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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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某處像是被通了電一樣,微麻的感覺一直蔓延到了頭髮絲兒。
把我關到你家,算怎麼個回事兒啊!
衛凌知道,自己再問下去,溫酌也不會給更明確的答案了。
“等你好了,我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那……我能提個要求嗎?”
“什麼要求?”
“你能恢復正常嗎?”
衛凌背後的床褥下陷,是溫酌靠了過來,一隻手撐在了衛凌的枕頭上。
“我哪裡不正常了嗎?”
“……”
衛凌能感覺到溫酌的靠近,自己被他的氣息籠罩著,被完全包裹起來。
你覺得你自己正常?誰會24小時守在自己大學同學的病床邊啊!
衛凌知道,就算老爹老媽身體再不好,也會想要多陪在兒子身邊,但很明顯容蘭和衛均來看望衛凌的時間,是被限制的。
更重要的是,這個一點脾氣都沒有的溫酌……還是溫酌嗎?
天晴了嫌熱,下雨了嫌冷,衛凌想想自己也是事兒多,別人對自己好,還挑剔那麼多。
“如果我在這裡,你覺得不自在了,我可以去外面。”溫酌開口道。
衛凌驀地想起了大學時候,到外面上網渣遊戲,走之前還跟溫酌說別反鎖宿舍門,自己晚上翻牆回來。
結果凌晨衛凌翻了牆,發現落腳的垃圾箱被人移開了,他坐在牆頭不上不下的時候,溫酌就站在牆根下朝他伸出手。
“滾下來。”
那聲音冷冷淡淡的,就像發現衛凌在寢室裡偷偷囤了髒襪子沒洗。
“你不會擔心我一直在等我吧?”
“不下來我就走了。”
“我下來!下來了!”
媽呀,難道踩溫酌手上下來?這貨有潔癖呀!
“你要我手伸多久?”
“立刻!馬上!”
這是衛凌僅存的大學時代裡,最有人情味的溫酌。
如果這個時候溫酌真的離開了病房,會不會像那天晚上一樣,站在牆下等他?
“不用了,你在病房裡待著挺好。不然就我一個人,瘮得慌。”
“好。”
一片荒蕪之中,某個如同堡壘的建築物折射著日光。牆體彷彿要被風沙吹出裂紋來。
東面牆體上寫著幾行字:聯合控制中心附屬第三醫療基地。
一千五百米外的訊號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