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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說:“雖然草稿不見了,但策論是我寫的,一切自然都在我的腦子裡,我可以將我的想法全部詳細道出,博士可依此判斷。”
蔡新翰皺眉,“剛才課上博士將我的策論唸了出來,所有內容你不都知道了嗎?這算什麼證明。”
聞鳴玉從容不迫,平靜說:“書面文言只是將想法表達出來,便於思索修改,但這只是我的初稿,尚有許多未盡之語,正因為不夠完善,我才會交了另一篇,而把這篇按下,打算重寫。”
“而蔡新翰堅持說這是他自己所寫,那心中肯定也有不少想法,不懼說出。勞煩博士聽我們兩人各自的闡述,給一個自證的機會。”
於博士對這篇策論本就頗感興趣,聽說還要完善,自然想看看自己的學生能走到哪一步。
他點頭就說:“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蔡新翰你接受嗎?”
蔡新翰在聞鳴玉說話時,臉色就越來越差,緊咬牙關,如果可以,他簡直恨不得殺了聞鳴玉,讓他沒辦法再說一個字。但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表露出來,只能憋著,維持住那策論是自己寫的自信,不能有絲毫的心虛。
他恨聞鳴玉讓他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不過一篇策論罷了,聞鳴玉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他看得上願意用那也是聞鳴玉的榮幸,收了錢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非得惹出那麼多的麻煩來。他絕對不會讓聞鳴玉好過的。
此時拒絕,會顯得他沒有底氣,加重別人對他的懷疑,於是蔡新翰點頭了,還說:“可以,但此事關乎名譽,非常重要,於博士介意再請一位博士過來判斷嗎?”
於博士微微挑眉,這言下之意,是覺得他會有失偏頗?
他隱隱不悅,但也沒理由拒絕,便點頭了。
蔡新翰立刻就讓人去請範博士。範博士受過他爹的照拂,還試圖攀上關係,一定會偏向於他。蔡新翰有把握,聞鳴玉既然敢這麼不自量力和他對抗,那他就藉此機會,讓他滾出國子監!
等了一會,結果來的竟不是範博士,而是祭酒,國子監的主管官。
祭酒是因為聞鳴玉的侍童來找,聽說出了狀況,連忙趕過來的。別人不知道,但他可是被聖上親自交代過的,怎麼能讓人在這裡出了事情。
蔡新翰低頭,擋住自己控制不住扭曲了一瞬的表情。祭酒都來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處理這事綽綽有餘,蔡新翰根本找不出藉口讓熟人來幫忙。
於博士也沒想到祭酒會來,頗為意外,隨即出聲道,“既然祭酒來了,蔡新翰你應該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