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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皮包骨頭啊,我知道,仨孩子肯定都怨我這個糊塗爹,看見他們畏畏縮縮,在家裡也躲著我這個當爸爸的,我真是心如刀割啊,是我做了太多糊塗事,讓他們受了委屈也不再願意找我,我真的錯的離譜啊。”
他說了很多很多,顛來倒去,一筐筐地把心裡的話往外倒,一頓飯下來,徐磊該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比如這些年宿傲白掙得錢都在他嫂子手裡,又比如她嫂子是個能言善辯的,忽悠著宿傲白虧待了自己的三個孩子,自己還在宿傲白麵前做了好人……
徐磊聽下來,只覺得他白弟就是太善良,輕信了徐紅梅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白弟有什麼錯,他只是小時候被父母洗腦對哥哥好,長大了被嫂子洗腦虧待孩子,好在現在他已經看清了他嫂子的為人,一切都還不算太遲。
自帶濾鏡的徐磊完完全全把宿傲白摘乾淨了,錯的只能是沒良心的徐紅梅和死去的宿老頭。
等回去了,他一定得好好和其他人說說,不能讓他們再詆譭老二了,哎,怪只怪老二太善良吧,一點防人的心都沒有。
宿傲白傾訴完後就趴下了,也是,一瓶高度數的白酒就這樣下肚,誰不上頭啊。
桌上的飯菜基本沒咋動,徐磊用自帶的飯盒打包了葷菜,現在天冷,完全可以留在路上喝,然後又攙扶著喝醉酒的宿傲白,慢慢忘招待所趕去。
他沒有注意到,在他心中應該已經喝暈的宿傲白,低垂著頭時,微微顫動的睫毛。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誰讓現在他是原身呢,這個鍋還是徐紅梅一個人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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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行程就順利了很多,他們先將那批私貨送到,領了收據,然後又將廠子的貨物送到了目的地。
南邊是改革開放的試點,這裡的經商氛圍遠比東北濃郁,除了本地的商品外,居然還有不少透過各種渠道從港市流入的高階品和仿品。
徐磊是個老油條了,這趟回去是空車,又是賺外快的好機會,他一點也不藏私,帶著宿傲白走街串巷,把他們這批長途車司機這麼些年找到的可靠的,價格最實惠的進貨點和貨商都毫無保留的介紹給了宿傲白。
全靠那次過命的交情,要不然,徐磊頂多告訴他回程可以自己捎點貨品,卻不會拉著他一起幹。
這一趟出行,宿傲白的收穫十分豐富,很快,兩人就踏上了回城的道路,出於謹慎,倆人回去的時候選擇稍微繞一段遠路,沒有經過那個曾經出事的村子,免得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