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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滾出來的想法是:這又鬧的是哪一齣……
最後的最後,他腦中才“嗡”地一響,手腳發涼地喃喃道:“完了,頭掉了還怎麼活。”
他終於能理解剛才玄憫為何遲遲沒有反應了,畢竟這種情景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那祖宗上一刻還叨叨不停沒個安分呢,誰曾想他居然真能把自己的腦袋給結束通話了?
“身、身子呢?”江世寧結結巴巴問道。
陸廿七一臉驚悚還未褪去,瞪著眼珠轉看向玄憫。
玄憫沒做聲,面上也沒顯露出更多表情,只是伸手從暗袋裡摸出了那半張紙皮身體。先前活蹦亂跳的紙皮躺在他掌心,一動也不動,彷彿成了一張真正的薄紙,普通且無聲無息。
江世寧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麼。還是陸廿七最先開了口:“他、他是人是鬼?都這樣了,還能活麼?”
“應該……”江世寧下意識回了一句,卻發現這話沒法接。他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地上那薄薄的腦袋撿了起來,試探著叫了一聲:“薛……薛兄?你還清醒麼?醒著便應一聲。
“……”
他屏息等了片刻,沒聽見任何答話。他託著薛閒腦袋的手當即便是一抖,忙不迭把腦袋送到了玄憫掌心。
“用漿糊粘起來有用麼?”陸廿七乾巴巴地道。
那能有用嗎?你見過誰家掉了頭是用漿糊粘活的?你倒是粘一個我看看?
江世寧兜了滿肚子的話想吐,最終還是看在陸廿七年紀不大的份上,又活活憋了回去,一臉糟心又犯愁地看著屍首分離的薛閒。
結果就見一直垂目看著手掌的玄憫突然開了口,道:“救無可救,燒了吧。”
江世寧和陸廿七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什麼?”
玄憫神色未變,一副冷肅模樣,看得江世寧當了真,當即腿腳有些發軟:“大師你說真的?”
“我不給紙人收屍。”玄憫應了一聲,將另一隻手裡始終燃著的符紙靠近了薛閒的紙皮身體。
就在火舌即將沾上紙皮的瞬間,一個幽幽的聲音貼在玄憫耳邊響起:“住手,你敢!”
這聲音顯然已經不是來自於紙皮了,而是從玄憫耳邊的虛空中散出的。
神色鬱郁將信將疑的江世寧聞聲猛地抬頭,目光直直看向玄憫,繞著他來來回回打了個輪轉,愣是沒敢開口,因為他根本找不到薛閒的人影。
其實在紙皮斷成兩截的剎那,為了避免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