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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呵呵地轉移了陣地換了一個地方喝酒去。
最後走的便是那些被評了下品的寒門子弟,只見一人扯了另一人的衣袖道:“你說我們要是有那梁山伯的命數便好了。”
那被喚作李兄的人白了他一眼,然後道:“有了又如何?你擔得起?”
說完,被喚作李兄的人便拂袖離開。
被人懟了的寒門子弟用手揉了揉鼻子,他想擔不擔得起另說,首先他得要有這命。
走在他身邊性格溫和的學子勸道:“那些朱門子弟不是好想與的,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吧。”
“我想想,想想都不行嗎?”
人全部散完之後,只有一個人跪坐在溪邊,便是那個被馬文才踹下水的學子。
馬文才、梁山伯,今日之事我長陽李氏決不罷休!
………………
馬文才沒心思去管那群學子是怎麼想的,他只知道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人欺負了。
等到了他在會稽城中租住的院子後,馬文才才將梁山伯抱下了馬來。
懷中人雙臉酡紅,美目泛淚,頭上的發冠早就在馬上的時候不知道被顛到了哪處去了,一頭青絲全部垂下,被馬文才用披風裹著抱在懷裡像極了一個女子。
馬文才下馬後,院子裡的僕人便都迎了上來,一見馬文才懷中人,心思不斷閃現。
常在馬文才身邊伺候的書童擅墨心中不斷驚呼,他們這是要有少夫人了,老爺應該高興了,畢竟少爺都拒了好幾門親了。
“快去燒水和煮解酒湯,再把我前些日子新做的白底繡雲紋的衣裳和中衣拿來。”馬文才一邊抱著懷裡的人往裡面走一邊吩咐道。
擅墨聽了立馬問道:“少爺你這是要換衣裳?”
馬文才看了自己身邊的書童一眼,只覺得自己身邊為何有個蠢貨?
“還不快去。”馬文才道。
擅墨聞言不再敢問了,連忙小跑著離去。
等走到自己的臥房,馬文才這才將懷中的梁山伯放在床上。
將梁山伯放好後,馬文才這才細細看起了梁山伯的面容,因為醉酒而泛起的嫣紅讓他喜歡得緊。
馬文才將梁山伯散在臉頰上的髮絲輕輕撩開,抓了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道:“不過是一觴二十年的女兒紅便將你醉成這樣了。”
說完,馬文才不由洩出了一聲輕笑聲。
其實,梁山伯早年喪父,全靠梁母一手將梁山伯養大,窮人家能有口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