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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澤聽了放下了手中茶盞，他摸了摸林黛玉的頭道:“韓愈的《師說》中說過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我學生？”
楊戩在一邊聽著露出了一個笑容，他對面前這個靈氣逼人的小女孩說道:“我的確是先生的學生，師妹。”
林黛玉看了看正在喝茶的謝靈澤，問道:“先生這麼著急地來蜀中，也是為了見師兄，那個口中的故人也是師兄。”
正在喝茶的謝靈澤差點被嗆住，而楊戩聽了卻是有些心神動盪，於是他笑著看向謝靈澤道:“先生。”
謝靈澤怔神，只因楊戩眉目中他看不懂的溫柔繾綣。等他回過神後，哪裡有什麼溫柔繾綣，還是那個眉眼冷清的楊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