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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面板, 脆弱的脖頸,隱隱透出的血管與脈絡青筋,肉眼可見勃發的生命力, 就這麼毫無防備地、甚至是格外縱容地露出這樣一副邀請姿態,無比寬容地赦免容許了他的冒犯。
——師兄都讓他咬了, 他要是再無動於衷, 那就不用再被叫做“我妻劍士”了, 都對不起他每天削尖了腦袋都想鑽進師兄被窩裡的那股積極勁頭, 乾脆叫他“我妻方丈”或者“我妻大師”,當個和尚算了。
在這句代表了縱容甚至於邀請的話音剛剛落地的時候,我妻善逸臉上浮出好像被什麼大獎砸到頭的表情, 神色甚至還透出一股迷茫和不可思議,直到白皙的頸側就這麼毫不設防對他露出來,才近乎本能反射一般, 舌根下開始下意識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喉結滾動,“咕咚”一聲吞下一口口水。
只在一開始允許親了兩口, 之後就一直被迫茹素, 清心寡慾, 能摟不能摸,給抱不給吃,現在終於放鬆警戒線,允許他稍微啃兩口了嗎?
“……師兄,同意了可不許反悔。”
這麼含糊地急促嘟囔了一句,甚至等不及到話說完, 我妻善逸就像一頭餓了三天的狼一樣, 兩眼放光, 就差“嗷嗚”一嗓子,以近似於猛獸撲食的姿態撲了過去。
這一撲甚至用上了屬於雷之呼吸的速度,原地都看不到殘影,獪嶽大概是也沒想到這傢伙反應居然這麼激烈,被這超出想象的熱情震到愣了一下,隨即眼前一花,肩膀突然傳來巨大的推力,彷彿真的被獵食中的猛獸捕獲一般,完全沒反應過來,毫無懸念地被一把按倒了榻榻米上。
後背重重砸向身下的榻榻米,雖然本能卸了下力道,但後腦勺仍舊撞得他眼前發花,從心底浮現出似乎有點不妙的預感,獪嶽心頭泛起了點沒來由的慌張和怒意,一隻手肘撐地,另一隻手準備推開頭上的廢物,試圖翻身坐起:
“喂?!廢物!又沒允許你幹別的?!”
——幹什麼這混蛋?咬一口用不著把他按倒吧,腦補成別的東西了嗎?只允許你咬一口而已,外面可是還有好多人呢?!!
“知道了,不會幹別的……不過師兄說了可以咬的,對吧。”
——可不能反悔啊。
陰影投下來的傢伙含糊嘀咕了一句,隨後一把鉗住他試圖推拒的那隻手,力道大到不可思議,甚至於重新整理了獪嶽對於自己廢物師弟力氣的認知,攥住自家師兄手腕的五指猶如鐵鉗,紋絲不動,幾乎是壓制一般阻攔了試圖起身的動作,重新抬手攥住肩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