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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見鬼!碧兒不在!難道出什麼事了?”
這是很罕見的事,碧兒不是個很喜歡在外流連的女孩,何況現在還不到早晨七點鐘,她能去哪裡呢?
“別碧兒碧兒地叫個沒完,姐姐對你橫眉冷目的,並沒有允許你直呼名字。”昆提良把西澤爾放在沙發上,“那是老闆的女人,老闆的女人我們要尊重!要叫丹緹小姐!”
“我需要一些止血的酊劑和繃帶,還有光滑一些的木片,我可以做一個臨時的夾板把他的肩膀固定住!”阿方索說。
西澤爾痛得直吸冷氣,他自己做的簡單包紮只能止血,肌肉和軟骨的損傷只能暫時不管,其後和那個軍人般的公主近身搏鬥,傷口再度撕裂,撐到這時候已經很勉強了。
佛朗哥的本意是把他帶回密涅瓦機關包紮,密涅瓦機關的醫療部在翡冷翠也是鼎鼎有名的,雖說被他們弄死的人和因他們而生還的人相差無幾。
但西澤爾謝絕了這個建議,他想回家,回家他就安定下來了,那些傷雖然疼痛但對他來說並不可怕。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隻有在坎特伯雷堡才能睡得安穩,這個他曾和母親、妹妹同住過的建築。
包紮進行到一半時,前後門同時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阿方索一愣,這種時候如果原罪機關忽然找上門來他倒也不奇怪,但那兩個腳步宣告顯都是由高跟鞋發出的,兩個……飛快跑來的女孩子?
阿方索的機械臂上探出槍口,唐璜悄無聲息地藏於門後,昆提良一把拉開正門,門外是正摸鑰匙的碧兒,她的腋下夾著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面對阿方索手腕處那黑漆漆的槍管,她愣住了,接著她看到了沙發上光著膀子捆滿紗布的西澤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