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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如流水,轉眼又是一年春天。
這年是至正二十三年,朱標已經十歲,抽條似地長高了很多。
老朱同志在龍灣之戰後,陸陸續續攻克下太平、信州、安慶、江州等地,地盤擴大了很多。朱標旁聽了許多戰時會議,軍事素養和政治能力都有提高,智商與情商也是噌噌上漲,總算不至於跟不上身高的步伐。
功課與修行的進展都很順利,唯一讓朱標感到頭疼的,就是他那一把還沒做好的扇子。
不只是劉基,就連張中和周顛也認為要再等一等,叫朱標有些耐心。朱標也不知道他們叫自己等什麼,但這麼一等,就等了兩年。
兩年過去,他幾乎都要把這個扇子拋在腦後了。
可是朱標已經成長了,根據劉伯溫的套路,他覺得這個等一等的“等”,估計還是要等什麼能加在扇子上的法寶。
想到已經在燕雀湖住下的謝八,朱標覺得劉伯溫是想帶著自己薅龍的羊毛。
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跑到鄱陽湖去宰龍,這是大事情,地方又離得遠,除非有什麼正當理由,否則老朱同志是不可能同意這個計劃的。
所以這等,估計就是等到能夠名正言順地去鄱陽湖的那一天。
不過也不一定,一般的事情已經很難讓朱標產生什麼劇烈的心理變化了。殺龍殺雞的,他都不在乎。
他正在名為合格繼承人的坦途大道上狂奔,且一去不復返。
帥府花園裡。
“公子,這個月呢,我們鎮妖處捉到了三十隻妖怪,裡面沒有罪的有五隻,其餘的輕罪十六隻,重罪六隻,處死三隻。”
“有一頭牛妖,沒有吃過人,但判的是死刑,送來的是帥府的廚房,這一個您應該知道。”他嚥了一口口水。
長孫萬貫跟在朱標身後走,手裡拿著冊子,繼續念道:“公子,除此以外還有一件事,鎮妖處的……”
朱標突然抬手製止了他的話。
長孫萬貫立刻閉嘴,抬頭一看,原來是迎面走過來一位婦人,婦人手裡還牽著一個孩子。
朱標道:“去吧,改日再說。”
長孫一躬身,退下走了。
這兩個人正是孫氏和朱鏡靜。孫氏是個柔弱的女人,經過那次生產的風波後,神經一直有些緊張,像是受了刺激,對孩子看得很嚴,總是自己親自帶著,不肯讓他人插手。今天天氣不錯,她帶著朱鏡靜出來散步,就正好遇上了朱標。
“姨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