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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來,除非聽到我的聲音,否則千萬不要開門。”
宋束點點頭。
盧近愛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有一刻鐘,他就回來了,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拿。
“怎麼了?你沒帶錢嗎?”宋束一邊問著,一邊把手伸進懷裡。
盧近愛搖了搖頭:“外面果然有惡霸盯梢,百姓們不敢賣東西給我們。”
“什麼?”宋束愣住了,這個耿直的,靠能力吃飯,沒對誰屈從過的老人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幼稚,軟刀子殺人,可比硬刀子要狠多了。
“我已經去後院看過了,廚房裡還有一小袋米,幾捆柴火,約莫可以將就一段時間。”
宋束恍然道:“既然如此,我家裡還有幾扇臘肉,你們稍等,我去取來。”
盧近愛伸手攔住他:“你忘了我說的話嗎,出去太危險了。”
“你可以出去,我就不行嗎?”宋束前傾身體瞪著眼睛質問。
“我是仗著他們對我不熟悉才出去的,也就僅此一次奏效而已。”
“勝欲說的有理。”道同發言了,“宋大夫,你就聽他的勸吧。”
宋束坐回去,生了一會兒悶氣後,開始清點藥箱中的藥材。
盧近愛折返廚房,一手提著那袋子米,一手提著柴火,把它們帶到大堂前的空地上,搬了鍋支起做飯,粥熬好後,從自己的包裹裡取出三張餅撕碎泡在裡面,分給了道同和宋束。
做完這些,他把米小心藏好,放在一處有著茂密草叢的樹下。
看著他這樣仔細慎重,宋束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小心,治病他頂上了,但是其他人到底拒絕了,如今連吃喝的保證也沒有,難道說公平就這麼難嗎?
一心為民的官就得這麼受人欺負?
宋束幫著道同吃下飯去,又給他換了一回藥,總算讓這位知縣的嘴唇和臉色有了些血色。
“昨天的酒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盧近愛問道。
“我在前幾日捉拿關押了一批地痞。”道同被宋束攙扶著坐起,“他們在集市上打砸水果,公然霸佔攤位,提高售價。永嘉侯來了番禺後,被這些人的家屬請著吃了花酒,便要我放了他們。我沒有聽從他的命令,他便強行邀請我去了宴席,在會上用鞭子打了我。”
“用的是什麼藉口?”盧近愛認真側耳。
道同竟笑了:“他說我下跪跪得不夠標準。”
“這孫子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