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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知道真相,這難道是死罪嗎?”
王寶忠看向那隊長,想聽聽他的意思。
拱衛司的那隊長勉強回過神來:“這事情雖然出乎意料,但聖旨就是聖旨,別說是賜死道同一個,就算是賜死百個千個,我也一定要做。”
“聖上是不會錯的。”王寶忠道,“盧先生,你若是有事對太子爺說,我可以轉告,至於今天的事情,我只認聖旨,日後陛下如果怪罪,我絕不喊冤,都是忠君的人,盧先生,你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道同這時才知道了盧近愛有多大的背景,欣慰道:“盧兄,你自有廣大前程,不要再為我費神了,我死以後,你做番禺的知縣,不管是和侯爺友睦,還是接著上書,我都替你高興,事緩則圓,我相信你的品性。”
“我陪你一起死。”盧近愛說了一句,立刻看向王寶忠,“公公帶來的毒酒肯定不只一杯吧?”
“啊?”王寶忠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情況,城府再深也不禁變了臉色,“盧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何必為難我們呢?”
“我不想為難你們。”盧近愛搖了搖頭,“我只想一死了之,人生在世,處處苟且,時時求全,還有什麼意思?我與道同乃是君子之交,陪他一死有何不可,如果非要說出什麼原因,我願意用命來換得殿下的重視,救一救番禺的百姓。至於殿下的知遇之恩,只有來世再報。”
王寶忠皺眉厲聲道:“盧先生,我尊敬你,稱你一句先生,但這不是你咄咄逼人,以直搏名,逼改君命的理由!”
“此話怎講?”盧近愛道,“我的事和公公沒有關係。”
“你!”王寶忠氣得渾身哆嗦,“盧先生,你不要一時衝動,做出對大家都不好的事來。”
那隊長緊盯著盧近愛,對身後的兵們偷偷擺了擺手,那些兵偷偷從腰間抽出繩子,只等一聲令下,就撲上前去捆人。
盧近愛用餘光觀察到他們暗地的行動,猛地一彎腰,竟抽走了道同的酒杯,自己送到身前端著:“公公,我也並非要抗旨不遵,只是聖旨上並沒有寫賜死的具體時間,再等一等又何妨呢?”
“……”王寶忠想到太子和盧近愛有說有笑的場面,再想到魏忠德平日裡對他的吩咐,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你想等到什麼時候。”
“就到午時吧!”道同搶著道,“午時賜死,不會生陰氣,也不會令罪官化鬼。”
“好,這是你說的。”王寶忠見盧近愛又要開口,立刻也搶著把話定下來,“這樣倒也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