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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白色狐裘,一張俏臉因為奔跑而微微泛紅;在她身後是依然著玉虛派門服,腰佩素雪劍,面無表情的白毅。
兩人原本沒在一起,卻是在不同地方聽見了白初斂發飆拍碎椅子的響動,均是嚇了一跳,前後腳趕了過來——
但是在白初斂看來,他們卻是一起來的,而白毅走在顧念清之後,那沉穩的步伐,分分鐘叫他看出了袒護、守護之意。
霎時,白初斂一口氣提不上來,胸腔劇烈起伏了下,氣得眼都紅了:老子在為你的小命堪憂大發雷霆,你他娘還在那泡妞?!
那能把人燒死的目光一瞬間就與剛剛邁進門的白毅對上了,後者一見白初斂眼底泛紅,面色陰沉下來,眼中也泛起困惑與緊繃,看向白初斂明顯是在無聲發問:怎麼回事?
白初斂卻撇開頭不肯看白毅了。
而顧念清走在前面,根本不知道白毅跟在自己身後,自然沒看到這師徒一來一去的眼神……到底是小姑娘,只是嗅到了空氣不太對便緊張問:“怎麼了,爹爹,你怎麼同白掌門吵起來了?”
一轉身,見白毅也站在那,又嚇了一跳:“白少俠也在?”
白初斂動了動。
白毅沒搭理她,只是沉默站到白初斂身邊,停頓了下用只有他與身邊人能聽見的低聲道:“我剛從外頭巡視回來,並非同她一道。”
語落,終於得到了他師父短暫一瞥。
白毅暗自鬆了口氣……若不是現在還有外人在,他必定要去拉他師父安靜垂在身側,服袍袖子下的那隻手的。
而此時,另一邊,顧德凱已經將來龍去脈告訴顧念清,包括白初斂對於自己的弟子無法面對淮安眼下情景的擔憂。
顧念清聽了顧德凱的單面描述,自然下意識地認為她爹怎麼可能是有這種陰暗思想的人,連忙張口道:“白掌門誤會了,我爹爹不是那種人,必不可能這般算計白掌門……我們,我們走的時候,淮安城還好好的呢!”
一張俏臉,又羞又急,雙眼中含著秋水,楚楚可憐的樣子。
白初斂卻是無動於衷地“哦”了一聲,心想:少女,你是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飛鴿傳書這東西吧,我在山腳下一天放了幾個屁我師兄怕是都知道呢,你爹連淮安城都看不住,趁早別當這門主也罷。
他“哦”完就不理顧念清了,轉向顧德凱,還要繼續膈應他:“不過也不怪你坑我,為了不打草驚著我這條蛇,你連女兒都若無其事地帶回來了。”
淮安城都這樣了,把顧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