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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霍顯酸得牙都倒了,罵了句髒話說,你裝什麼逼呢!
……
霍顯離開了裁縫鋪便去了春風園,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書煙通風報信,姬廉月像是早就料到他會來。
而霍閻王向來不是個喜歡繞彎彎的人,他找到了姬廉月,坦然想知道他在那口前世今生盆裡看到了什麼……
雖然早有準備,提起那件事,姬廉月還是臉上有些許的放空,沉默了許久,笑了笑,倒了杯茶,推給霍顯:“霍護軍今日來了戲院,覺得那出《錦衣囚》如何?”
霍顯一臉懵逼。
他來這坐著,只是為了看看姬廉月,當然如果能說說話哪怕是捱罵也是問題不大的……
別的,一律沒入腦子。
他的腦子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刀光劍影,喊打喊殺;另一部分給了姬廉月。
風花雪月的概念概是沒有的,白初斂有時候恨極了笑話他,如果不是有了姬廉月,他都要以為他準備打一輩子光棍。
這種人,必然不可能好好聽戲。
但是眼下被姬廉月這麼一問,他就感覺問題不大對頭,他努力回想起《錦衣囚》都他媽說了什麼,卻只想起一個被逼死的公主和一個冷血薄情的將軍,再加上這戲曲的名字也不太吉利……
茶杯“啪”地一聲被生生捏碎,隔著桌案,霍顯猛地抬眼去看坐在對面的姬廉月。
後者笑了笑,取出了戲劇原本,上面洋洋灑灑數千字,霍顯認得出,皆是他的筆記。
霍顯認得字,但是當他看見《錦衣囚》戲本第一行字“淨朝,觀月十七年,冬”時,沒來由的一陣心悸,他恨不得自己從未識字……
姬廉月將東西交給霍顯後便離開了。
茶室外下起了綿綿細雨。
撐開放在茶室門外的那把油紙傘,姬廉月回頭看了看身後,茶室內安靜得如同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而那個人說話總是扯著嗓門,呼吸聲音好像也很大要比人家吸氣多一般——
他從未如此安靜過。
深色瞳眸之中有複雜的情緒浮起,姬廉月想起人終究不是泥塑做成無心亦無念,更何況有一個人全心全意地待他好時,他做不到絲毫不動搖。
恨透了所謂前世今生,就好像人一出生,所有的經歷和遭遇早已成文記載在了司命星君的命薄上,而人如螻蟻,任其擺弄。
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推門進去,告訴那個人算了,我們也許可以試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