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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錯就改,厚臉皮蹭過去挨著擠著霍顯坐下,小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從來沒想過要招陸豐為駙馬的,他不合適,骨頭硬的要命,面冷心冷,又是陸家的大公子——”
陸豐的父親陸國華是內閣大臣,權勢滔天,觀月帝不可能讓這樣的家族再有受寵的皇子下降增加勢力,而陸國華也不可能讓兒子娶一個不男不女性別定義成迷的正妻。
他倆不可能。
姬廉月將利弊掰開來跟霍顯分析,他是不可能和陸豐有什麼的——
誰知道大概是他表達能力不太好,霍顯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姬廉月一口氣說完才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哎喲,這他娘不是暗示,霍顯軟骨頭,面冷心軟好妥協,背後沒勢力,沒爹沒孃……
姬廉月小心翼翼打量霍顯數眼,見他額角青筋狂跳,似乎是隨時想要一掌劈死自己——
心中心虛,蹭過去抱了霍顯的臂膀,軟綿綿地賠禮道歉:“當初我在父皇面前上躥下跳三天三夜,他才勉強鬆口答應試探當軍武狀元爺是否願意尚公主……你能答應,我很開心的。”
這話語裡多少增加了一絲絲真誠。
不管有沒有多麼的喜歡與非君不可,這份“開心”至少是真的,他確確實實從未想過別的人。
然而霍顯卻顯得並不是那麼在意他的“真心”,抬手將自己的手臂從他的手臂裡抽出來,面上只是一絲絲被人拿來對比的不快而已。
晚上兩人亦是沒猶豫便回了駙馬府。
王府主院反而成了什麼擺設。
姬廉月“洗手作羹湯”給霍顯做了之前想好的豆腐宴,霍顯動了兩筷子意思了下就放下了,轉身去了別院。
姬廉月鑽進廚房沾了一身油煙,見辛苦搗鼓出來的菜霍顯都沒怎麼動,他心想這人當真是鐵石心腸。
然後喚來女官,讓她去隔壁問問某個人,他準備再給他做幾套平日穿的裡衣,問他要什麼顏色和樣子的,他可不想辛苦縫一下午眼睛都要瞎了,天一黑勞動成果又進了火盆裡。
那女官聽了姬廉月的吩咐,一邊應著一邊心想:這皇子殿下果然是憋屈慣了的,這都能像個沒事人一般打發人湊上去問這些親密的問題。
女官問回來的答案是:你省省吧你。
姬廉月:“……”
狗咬呂洞賓,這京城別人想求他的女紅都求不來的,不識抬舉!
……
三日休沐後,姬廉月的新婚假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