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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發現男人只是攬著他的腰將他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並未有其他的動作……霍顯抱著他抱得很緊,這是兩人在沒有胡鬧的情況下難得如此親密。
姬廉月鼻尖都是男人熟悉的氣息,便感覺到他極其疲憊。
到底是心軟了,他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面頰:“想過謝三郎的事到底怎麼處理了麼?”
此時算上整兵已經在戰場殺敵超過整整一日十二時辰,霍顯睏倦異常,只是捉了他的手指道:“回京再議,大不了就是讓她搬到西郊,遠遠的……”
按照你說的,好吃好喝的供著,有奴僕,有地,此生再不相見,咱們自然誰也不要娶她。
然而這會兒困極了的霍將軍,哪裡還想的起來自己以前也說過要將謝三郎娶了當妾,養在外頭當個外室這種話。
姬廉月沒捉住他的意思,以為他還是像以前那般固執,心先涼了一半——
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這本來就是他們之前討論過得,而霍顯的性子向來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他還如此固執,也不意外。
“……”
“怎麼了?”
霍顯見懷中人不說話,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
姬廉月低了低頭臉埋入他的懷中,像是逃避世事一般淺淺嘆了口氣,嘟囔道:“沒怎麼,你睡吧。”
忍不住想起了今日在卑彌略帳子裡,霍顯抓著他親吻他的狠勁,像是要將他吞入腹中……
當時帳子外就是鐵蹄踏營喧囂之聲;鐵器穿透皮肉的鈍響之聲;毛坦族計程車兵在慘叫;淨朝軍喊打喊殺。
外頭的混亂投在帳子上成了剪影——
一名士兵手執長矛刺穿了敵軍的喉嚨,長槍刺入又拔出,鮮血飛濺在黃色的帳子上,拉出一條刺目的鮮紅色彩。
而帳子裡裡面的人相擁,親吻得難捨難分。
換了漂洋過海而來的那些西方人的說法,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血色羅曼蒂克。
如此看來,他姬廉月,也算不虛此行。
……
休整了一日,霍顯重新上了戰場。
這一次不用他催,姬廉月便一臉嫌棄地帶上了卑彌略的頭顱,快馬加鞭趕回上京。
此時已經又入深秋。
這場仗從夏天打到了初冬,秦明月坐鎮北方,終於擊退了毛坦族十二萬聯軍——外族各部陸續受降,割地奉納,獻上質子,承諾百年內不犯中原半步,來往皇家商戶不納稅,不進貢,以貴賓禮遇。
北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