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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魔尊這話是真話還是反話啊,她到底該不該站起來啊,好糾結啊!
耳畔小白花的無比糾結的心聲不停地響著……在大早上,莫名地顯得無比嘈雜,魔尊的好心情被她這麼嘰嘰喳喳一點點慢慢地消磨,也無心再調/戲她,只得道:“罷了,起來吧。”末了,又補上一句,“日後沒有本尊的允許,不許隨意獻上自己的膝蓋,懂了麼?”
小白花又是一愣,請原諒她,她今天的腦回路似乎不夠用了。
不過既然魔尊讓她起來了,她自然也不敢再在地上跪下去,匆匆忙忙地站起來,她身形有些僵硬,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
昨夜那件事,難道她真的運氣那麼好,魔尊沒有發現?
邪狂見她的杵在那裡,手勢僵硬,不由又皺了皺眉頭,這丫頭的膽子怎麼那麼小?為何他如此英明神武,竟培養出如此膽小的下屬?
——他頭一次覺得自己有那麼些失敗。
“杵在那裡做什麼?”他斜眼看向小白花,慢悠悠將被子掀開,露出光滑緊緻卻又結實的胸膛,“幫主子更衣,不是你這個做屬下分內的事麼?”
明明是這麼緊張的環境,明明她該振作,不被邪狂的美色吸引,這樣才能做一個邪狂眼裡的正常的屬下,可是她卻還是不爭氣的看紅了臉。
她儘量地別開眼,可還是看到了,那結實的胸肌下面,是六塊形狀無比美好的腹肌……她腦子裡浮想聯翩,腦補著昨天晚上魔尊是在她身上慢慢一顆顆種著草莓的。
魔尊的腹部是怎麼緊縮的……又是怎麼充滿力量的……
想想就停不下來。
“咳!”邪狂尷尬地咳了聲,這丫頭滿腦子想的是什麼啊?他都替她臉紅啊。“杵著做什麼,更衣啊。”
小白花連忙回過神……飄忽的視線也回了原來的位置,見邪狂正瞥眼看她,原來已經腿到腹部的薄被重新拉了上來,覆蓋住那引人遐想的位置。
她的臉再次燒的通紅……那個,她怎麼覺得魔尊好像會讀心術啊。
她從床頭拿起邪狂的衣服,先是將裡衣披到邪狂的身上,而後彎腰歇開被子,眼睛也不敢去敢,飄忽著視線為他系衣服的帶子,鼻尖忽的一熱,接著一隻手伸了,在她鼻子下面輕輕一抹,再接著邪狂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怎麼流鼻血了?”
小白花一驚,下意識地就站直身子,抬手抹了抹鼻子,熱熱的,一看,手上紅了一片。
她真是欲哭無淚,自己的鼻子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