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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羨魚輕起羽睫望向他。
見他行走間步履如常,似半點沒有未昨夜的事所殃及。
李羨魚停下吃櫻桃的動作,有些面紅地想。
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些。
明明是一起做的事。
怎麼起不來身的,卻僅她一人。
她思量間,臨淵已走到龍榻前。
他將還未懸起的另一面龍帳也系在金鉤上,於她的身畔坐落。
低聲詢問:“公主還疼?”
李羨魚被他這般直白的話問得耳緣一燙。
她不知道該說疼還是不疼。
便趕緊遞了顆殷紅的櫻桃給他,想將這個話題略過。
臨淵接過她遞來的櫻桃吃了,又俯下身來,修長的手指輕摁上她還在發酸的腰肢,力度適宜地替她揉了揉。
他的掌心很熱,燙得李羨魚輕輕嘶了聲。
她側過臉去看他,嗔道:“臨淵!”
臨淵動作微頓,抬起那雙濃黑的鳳眼看向她。
“臣在。”
李羨魚睨他一眼。
放下手裡的櫻桃盞,解開高束的領口給他看。
她紅雲滿面,語聲裡也似透著熱意:“如今都入夏了。也不能再戴毛領子。你,你弄成這樣,我這幾日還怎麼出承乾殿呀?”
這還是頸上的,還算是好些。
其餘地方,更是連看一眼,都讓人面紅耳赤。
臨淵垂眼看了看。
他長指微抬,信手解開自己的朝服領口。
“臣可以讓公主咬回來。”
李羨魚猜到他會這樣說。
她覷他一眼,想說不要,可視線一落,倒是先瞧見她昨夜留在他頸側的齒痕。
她耳緣微紅,似又想起昨夜的事。
好像,好像昨夜的荒唐,她也有份。
原本想說的話便也悄然消弭在唇畔。
李羨魚心虛地低下眼去,示意他攤開掌心,將裝在琉璃盞裡的櫻桃倒出來,分他一半。
臨淵也沒有拒絕。
他將那半盞櫻桃接過,就在李羨魚身畔與她一同吃著。
待李羨魚吃完最後一枚的時候,他也正好將分給他的那半吃完。
方才的話題,也被順理成章地帶過。
臨淵薄唇輕抬,起身淨手,又拿帕子替李羨魚擦拭過指尖。
他語聲低醇地問:“公主現在想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