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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他每每都是卡在及格線的邊緣。他不是跑不快,他是懶得跑快。
不知道哪天遇上地震,他是不是還能這麼慢條斯理。
池翮常常在笑,但池妙旌知道,那不屬於喜悅,他是遊離在情緒之外的。
金醫生已經盡力了。
池妙旌想,她的弟弟也許就這樣了。掛著漫不經心的笑,不知世間的喜怒與哀樂。
*
向蓓已經離開,剩下半盒夫妻肺片。
紅油調料的味道很是饞人,姜臨晴一邊吃,一邊用水泡開紅油辣椒。
這樣吃完了半盒,她的舌頭辣得有些腫,連帶的,她的腦子也發脹。
這幾天太亂了。她覺得自己需要一些安神助眠的東西。
自那一場麻將之後,她腦袋裡常常有左右兩個小人。
左邊那個說:“池翮是個大騙子,不要相信他。”
右邊的說:“就算他是個大騙子,但他人長得帥。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他是最好的人選。”
兩個小人打起架來,天昏地暗。耗費的全是姜臨晴的精氣神。她無精打采,靠在沙發上。疲憊的身體想睡覺,亢奮的精神睡不著。
那天她和池翮一起躺在沙發床上,她覺得底下這張沙發床真是舒服。
然而這時,真的咯得慌。
罪魁禍首就是池翮。
她衝沙發床捶了一拳,心裡想的是衝他揮拳頭。
正這樣想,姜臨晴聽到開門的聲音。
是了,池翮的那一把鑰匙,至今沒有還回來。
她一掃之前的睏倦,站了起來。
池翮用手指轉起圈,隨意地轉著鑰匙串兒。他關上門進來:“為什麼我聯絡不上你?”
問得簡直廢話。但姜臨晴還是回答他:“因為我把你拉黑了。”
他點點頭:“你的手機呢?”
“你要幹嘛?”
“當然是給我洗白。”
“洗不白了。”姜臨晴向他攤開手,“你把鑰匙還給我,然後收拾你的東西出去。”
“金主又要趕人了?”池翮不出去,慢悠悠要往沙發走。
她擋住他的去路:“既然你還叫我一聲金主,我就有資格對你發號施令。你出去。”
他把鑰匙裝起來:“為什麼?”
“你騙人,大騙子。”
“原來是這事啊。”池翮笑著,低下頭來。
姜臨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