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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其中一個首工,已經卑躬屈膝了!”
說著,盛豐露出微笑,看向鐵牧風。
鐵牧風隱約明白了什麼。
德夯苗寨內,緊鄰石橋邊的一座旅社二樓中,盛子邰倚窗而坐,跟前放著一杯紅酒的他看著河中那輪圓月的倒影,而段衛家則規規矩矩坐在側面,不發一語。
“君到江南見,十月送寒衣,今日石橋上,依欄念湖西。”盛子邰自己做完一首詩,自顧自笑了,“在這個地方,我想的竟然是江南,始終改不掉這些臭毛病,用其他人的話就是……”
盛子邰看向段衛家,段衛家目光移過來,淡淡道:“裝逼。”
“對,裝逼!”盛子邰笑出聲來,“所以才會有人說,如果我當了門主的話,不是在當門主,而是演門主。”
段衛家面無表情道:“盛哥,他們也充其量私下說一說,不可能公開說,你不能堵住他們的嘴不調侃自己,就像現在一樣,下面的門徒一樣會調侃盛老門主,老門主也不過是一笑而過。”
盛子邰:“是呀,組成合玉門的不僅僅只有盛家人,還有下面那些個門徒和員工,搞不定他們,誰當門主也等於是白搭……咱們什麼時候出發?我大哥他們也應該早就走了吧。”
段衛家抬手看錶:“不急,我們最後走,一群狼進虎窩去找吃的,先去的肯定免不了一番搏鬥,最後到的反而才能吃著肉,凡孟還沒現身,這是最麻煩的地方,只有他和賀月佳知道準確的出入口。”
盛子邰點頭:“我聽你的,因為我還是怕進山。”
此時,在德夯苗寨之外幾公里處的一個農舍中,賀月佳和凡孟正在做著最後的準備。
凡孟在那檢查著揹包中的物件,賀月佳則放下手中的東西,環視著這間農舍。
凡孟抬眼看著她,也環視了一圈,問:“捨不得?”
“是呀,捨不得。”賀月佳嘆氣道,“曾經我還以為,我們會一輩子住在這裡,過那種男耕女織的生活,可是每天都有一個聲音隨時在提醒我要不忘初衷。”
凡孟上前拉住她的手:“沒事的,等這件事辦完之後,我們再回來。”
賀月佳笑著點頭:“我也想,但是不可能,你現在是鑄玉會的首工,你要負起責任,難道你真的認為刑術願意當這個首工嗎?他根本就不願意,他來做這件事,完全就是為了奇門,如果他得到了奇門的線索,必定會卸下首工的責任,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其實他與我們一樣,我們不也想逃開這些,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