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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虎皮墊子唐黛很是喜歡。裕王整個人都俯在她身上,那時候她衣帶凌亂,長髮披散,腮間帶著睡眠充足時暈染出來的煙霞之色。
他不顧何馨在旁邊,將手伸進唐黛衣襟裡,唐黛大驚,左右掙扎。他輕喘著死死壓住,右手在她的尚且可稱嫩滑的肌膚上寸寸流連。
唐黛掙扎不過,素性閉了眼睛。他的手從她胸前的飽滿寸寸移動,到腰間,最後停在小腹上。他低頭去吻她緊閉的眼,聲音帶了些微喘:“乖,快起床,今天本王帶你們去玩。”
他收回了手,起身離開她的身體,唐黛睜開眼,從他的眼神裡有瞬間逝過的留戀,好像是……好像是不捨。
唐黛心中驚疑不定,表面卻不敢露聲色:“去哪?”
裕王依然是黑色的獵裝,下穿短靴,頗有些荒蠻獵人的味道:“跟來就知道了。”
唐黛和何馨的馬車在裕王的帶領下離開了壽王府的車隊,緩緩地竟然進了狩獵場。唐黛回望那一片錦車佳人,突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裕王爺極難得地與她們同駕,他左手攬著何馨,右手抱著唐黛,似博物館的解說員一樣將沿路的風景典故都指給她們看:“這裡面有很多獵物,都是本王費盡心血貢著的。”
唐黛指著路邊跑過去的一隻雞:“王爺沒搞錯吧,那明明就是家養的!”
裕王低頭在她額間印下一吻,笑容徐徐綻放,如若春江水暖:“那是本王從農家買的。每次都這麼多人狩獵,哪來那麼多獵物啊。”他手一攤,很嚴肅地作無奈狀。
何馨忍不住笑出聲來,從木盤裡拾了肉饌喂他,他叨過去,在何馨腮邊也吻了一記。何馨腮邊胭脂未施,卻透出粉嫩,如六月粉荷。他突然嘆了一口氣,唐黛裝不在意狀看他的表情,自相識以來,他一直神采飛揚,花間風流,極少嘆氣。
她總是想起他晨間的眼神,是什麼時候會讓人不捨?
大抵……應當是即將分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