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好疼。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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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霜的腦中都空白了一瞬,只被一件事情佔據了思想,連因為那個蹭吻產生的彆扭都拋之腦後,腳步不受控制地朝著晏玉山走了過去。
許惜霜和晏玉山對視,一句“你還好嗎”還沒說出口,他就看到晏玉山突然露出了那種可憐的神色,聲音很低地對他說:“好疼。”
許惜霜的指尖抖了一下。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晏玉山。
在他的印象中,晏玉山是那種思慮縝密,可以抗下所有的硬漢,對方就連被泥石流困在山洞之中都能夠保持足夠的冷靜,死裡逃生之後還能將山洞口的野花帶回家種植,完全不逃避那段狼狽的經歷,而是坦然面對,現在卻因為磕紅了額頭而可憐巴巴地說疼。
猛男突然撒嬌,殺傷力極大。
許惜霜反正沒能抗住,磕巴了一下:“很,很疼嗎?”
“很疼。”晏玉山虛虛用冰袋按著傷口,突然“嘶”了一聲,一副完全忍受不了疼痛的樣子。
嘴比思想更快一步,許惜霜聽見自己說:“需要我幫你塗藥嗎?”
晏玉山眼睛亮了下。
他往旁邊坐了一些,為許惜霜讓出位置,還從工作人員拿過來的醫藥箱裡取出了軟膏,完全不給許惜霜反悔的機會:“麻煩你了。”
塗藥是自己主動提的,許惜霜只能在晏玉山旁邊坐下,用溼紙巾擦乾淨自己的手,然後開啟軟膏管,擠了一點在自己的食指尖。
許惜霜剛剛抬手又放下:“還是讓小王來……”
“不要。”晏玉山立刻說。
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冷硬,和賣慘的形象不符,晏玉山立刻補救,放低了聲音:“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這樣。”
許惜霜把“那為什麼我可以看”嚥了回去,點了點頭,再一次抬起手。
他沒有把那個問題問出口,他有一種莫名的直覺,晏玉山的回答是現在的他不敢接受的。
因為家庭背景和長相,從小要什麼都能夠得到,所以習慣了打直球的許惜霜第一次感受到了迴避的難受,他不敢深究,抿住了自己的嘴唇,盡力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晏玉山的傷口上。
晏玉山十分配合地微微低頭,將自己的額頭送到許惜霜的手邊,這樣兩人之間的距離再一次被拉近,許惜霜甚至能夠感受到晏玉山呼在他脖子上的熱氣,彷彿回到了喝醉酒那天晚上兩人倒在床上的時候,忍不住縮了一下肩膀。
因為之前一直坐在場外的小火爐旁邊,許惜霜的手是暖的,他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