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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然扭頭,死死盯著管聲。
“不是我。”
後者高舉雙手以示清白,卻還是被罵:“這麼大個明星,真好意思。”
說完,他丟下蔑視的一瞥,繼續朝林中走去。管聲眉頭一皺,猛然奮起,追過去照著他屁股狠狠捏了一把。
“哎呀——”
“老子不能白捱罵,現在我心理就平衡了。”管聲立即後撤,嘴角掛著曖昧而孩子氣的壞笑,他的俊美成功遮掩了此舉的下流。
“你破壞團結!”範錫羞憤大吼,腹痛般微微彎著腰,逃也似的跑進密林之中。
“我沒有,我特別想跟你緊緊團結在一起!”管聲故意在“緊緊”二字上加重語氣,放肆地大笑,“小心點,別遇到操蛋!”
範錫已經跑沒影了,咆哮聲隱隱穿透綠意重重的熱帶植物:“那也不需要你——”
“有能耐你別吹哨!”
管聲看著自己的手,回憶那緊實的觸感,和破爛T恤裡若隱若現的腰肢。那麼清瘦的身體,卻藏著一個頗為高大的靈魂。
他覺得褲子裡潛行著一條名為慾望的毒蛇,即使隔著衣服,胸口也被烈陽曬得痛癢難當。他煩悶無比,走進海里。
海浪撫過小腿,也是熱的。
他回憶來澳洲的飛機上,範錫小心翼翼朝自己要簽名的樣子。當時,他完全沒把這個不起眼的小男生當回事。他只是不喜歡公司那些死板無趣的保鏢,所以才讓方博在社會上找一個。
其實,自那以後才過去四個多月,可已經像是很久前的事了。
而那個在舞臺上發光,享受眾星捧月的自己,也像一個杳無音訊的舊友,不知何日才會重逢。他期盼那一刻,又感到不安。
假如有人明確告訴他:你回不去了,你的事業完蛋了,你的錢都白掙了。你只能永遠留在孤島,給這一個粉絲當偶像。
他會痛苦一陣子,然後鬆一口氣,抱住範錫,說:“我想好了,我要和諧你,和諧到死。”
因為,他不必再擔憂,這段緣分終會被茫茫人海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