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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慢悠悠地踱回去,範錫聽見腳步聲,抬眼問:“那就……明天出發?”
他點頭:“擇日不如撞日。”
“我們是不是該晚上走?白天看不見燈塔的光,找不準方向。”
管聲覺得有道理,趁著晚上涼快點,二人不約而同開始整理物品。
範錫清洗了十幾個椰殼,準備裝淡水,又把各色熱帶水果用藤蔓綁起來,固定在木筏上,隨吃隨摘。
翌日清晨,他又下海了。
管聲站在礁石上,看了幾眼不遠處矗立的日天神石,又看向在水裡叉魚的人。雖然有些單薄,卻矯健靈活。陽光被海水折射的光斑,粼粼地照在沒有曬黑的臀部,一片雪白。
範錫在海里泡了很久,叉到六條魚。
管聲說自己真的很想幫忙,可惜只會狗刨,於是就唱《We are the champions》來打氣。範錫從水裡鑽出來,揚起閃著水光的臉,朝他笑了笑。他忽然覺得,這小子其實挺帥,這大概就是運動所帶來的魅力加成。
他們把魚烤乾,當成路上的口糧,然後養精蓄銳,儘量多睡一會兒。畢竟今夜起航後,可能要劃很久的船。
最後一次醒來時,太陽已完全沒入海平線,月亮被紗絹似的浮雲籠著。在不知多遠的地方,燈塔亮了。範錫抬手感受風向,不知刮的啥風,反正是順風。
管聲說,該在沙灘留下痕跡,萬一救援隊來了,能知道他們的去向。於是,範錫用船槳劃拉出一行大字:“我們去找燈塔了……這樣就行了吧。”
管聲想了想:“最好加上英文。”
“We go to find……”
範錫撅著屁股在沙子上划動,管聲用腳把痕跡抹平,邊重寫邊說:“語法不對,該是We're going to find the……燈塔……”他卡住了,側目看向範錫,“燈塔的英文是什麼?”
“嗯……light塔……”說完,後者羞愧地笑笑。
“我想想,我想想,”管聲用指節輕叩額頭,低聲哼唱英文歌,“I'll be your lighthouse,I'll make it okay……是lighthouse!”
寫好留言,他們相視一笑,倒數著“三、二、一”,將木筏推下海。
管聲先爬上去,扶了範錫一把。二人升起船帆,各自抄起菠蘿蜜殼做的船槳奮力划動。幾十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