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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泥土,“對了,你是我的什麼粉?”
範錫面露疑惑,想了想說:“就是歌迷嘍。”
“我有女友粉,男友粉,姐粉,媽粉……你懂吧?”
“那……我是你的爹粉,哈哈!”
他終於逮著個便宜,哈哈大笑,如羚羊般輕盈地逃竄。管聲惱羞成怒,拔足去追,自然追不到。據這小子自己吹噓,體育統考百米成績11.6秒。
跑到沙灘時,落日已被大海吞了一半。範錫放慢腳步,望著燃燒的海面低喃:“好漂亮,只是天又要黑了。”
“往哪兒跑!”管聲攔腰一抱,把他甩在沙灘,就地翻滾兩圈,輕輕卡住他脖子。
他居然沒有還擊,就那麼躺著。卸去力道的身體很軟,脖頸很纖細,目光淡而溫柔——格外的溫柔,就像南太平洋的海風。
管聲以為自己偷襲成功,而他為避免尷尬才躺平,便放肆地笑道:“不知道怎麼辦了吧?”
“我知道,我只是想給你留點面子。”
“人多才需要面子,現在又沒別人。”
“那好。”範錫目光一凜,雙手交替握住管聲的兩隻手腕,手肘一撐一轉把他雙臂擰成麻花。同時抬腳壓在他鎖骨處,猛地擰腰便逆轉了攻勢。
眨眼間,管聲便成了臉朝下的姿勢,只好大喊:“服了服了!鬧著玩兒呢,別動真格!”
範錫又恢復了那副溫順的模樣,笑著把他拉起來。
吃完少得可憐的晚餐,管聲把野草當牙刷,蹲在海邊用“熱帶蘆薈精粹牙膏”刷牙,噴著泡沫說:“現在,我們感到迷茫,是因為缺乏綱領。就像公司沒有制度,就會變成一盤散沙。”
“哦,我知道你的意思。”範錫打趣道,“那第一條,就是不許摸魚偷懶。”
管聲挑起一側濃眉,冷笑著反擊:“不,該是不許吃獨食。”
“我沒吃獨食!”
“那我也沒偷懶。”
範錫不再辯駁,往篝火裡添了幾根柴,沉默幾秒說:“第一條應該是,團結友愛,不許吵架,不可以用語言互相攻擊。”
管聲愣了一下,眼中的咄咄逼人消失了。他先是深深地點頭,漱了漱口,接著說:“改一下,不可以用語言或武力互相攻擊,尤其是武力,非常不可取。”
範錫聽出他意有所指,笑著取來小本子:“好,我記下來。”
管聲說:“第二條就寫,互幫互助,公平分配工作和資源。不吃獨食,不摸魚偷懶。”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