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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雨了。一路從貴陽開過來,已經歷了兩場雨。
管青跟著導航,將租來的MPV靠邊停穩,回頭問:“嫂子,是這兒嗎?”
“嗯……別叫我嫂子,叫我範老師。”範錫給呂老師發訊息,告訴對方他們已經到達約定地點,隨後下車四顧。
這裡是小鎮火車站前的小廣場,空氣溼熱,呼吸時幾乎能感覺到鼻腔裡的絨毛掛滿了小水珠。
管青也探出頭,又立即縮回充滿冷氣的車裡,抱怨著溽熱的天氣,問接站的人長啥樣兒。範錫便給他看影片,他掃了兩眼,說:“好可愛的男人,就是打扮得土了點。”
小雨過後,太陽從浮雲後冒出來。管聲牽著帥呆下了車,也嘟囔著熱。
等了片刻,一輛農用三輪車疾馳而來,停在十幾米外。車後跳下兩個身著藍白相間校服的學生,拉開一道條幅,從範錫的角度能看見“歡迎”二字。
司機低頭拿出手機,隨後範錫收到了訊息:“你好,我到了,在條幅這裡。”想必,這位就是呂老師了,範錫發現他似乎很排斥打電話或者發語音。
管青把車開過去,在距農用三輪兩米處停下,趴在方向盤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呂老師。範錫和管聲先後下車,與對方打招呼。
“你們好,你們好,真是辛苦了。”呂老師靦腆地與他們握手寒暄。
他個子不高,不超過170,穿著一件嶄新的雜牌T恤,新到吊牌還垂在身後。白而秀氣的臉上,架著一副老氣的板材粗框眼鏡。鏡腿斷過,有明顯的膠水粘合痕跡。
他真誠而淳樸的目光從範錫臉上掠過,落在管聲身上時,先是不可思議地停滯一下,接著化為驚愕。他呆站著,一時失去了所有表情和反應,兩個舉橫幅的學生也目瞪口呆,隨即竊竊私語起來。
“哈哈哈——”車裡的管青肆無忌憚地大笑。
管聲解釋道,自己怕惹來媒體炒作才沒事先表明身份。此番只是單純的來支教,做一個普通的音樂老師,沒有其他目的也不需要任何特別對待。
呂老師臉色漲紅,坐上農用三輪,示意他們跟在後面。很快,就出了鎮子,來到山腳。
進山前,呂老師說昨天下了場大雨,有一段山路被山體滑坡堵了大半,他們的車過不去,得坐三輪車去學校。
“真是委屈你們了。”他歉意地說。
“不礙事。”範錫利落地把行李搬到三輪上,他們每人一個箱子,外加管聲的Midi鍵盤。
管聲的待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