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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現在位於一座無人島。我們不清楚它的方位,它最顯著的特點,就是有一塊長得像屌的巨大礁石。請立即撥打下方電話,對方必有重謝……”
顯然,有人在某處沙灘撿到了漂流瓶,並主動聯絡雨哥,而雨哥又把這封早已失去作用的求救信物歸原主。
“怎麼啦……”管聲被尖叫驚醒,睡眼迷濛一頭亂髮,趿拉著拖鞋走出臥室,看見範錫手裡的漂流瓶也是一驚。
他接過信看了看,不敢置信:“我靠……真是我寫的那個。也就是說,假如我們沒遇見那些研究植物的學生,得等到現在才能得救?”他掐指一算,“要等五年!”
“看來是的。”範錫眨眨眼睛,張開一個巴掌慨嘆道,“五年啊,真的要變成茹毛飲血的野人了。”
他們相視一笑,管聲鄭重地收好漂流瓶和求救信,忽然沒頭沒尾地問:“八寶粥,你到底坐在哪兒?”
“不告訴你,”範錫狡黠地笑了,“你就好好唱歌吧,甭管我坐哪兒。”
演唱會門票開售那天,他提前定好鬧鐘,活動筋骨,死盯著倒計時。最終,憑藉運氣和黑帶二段的無敵手速,搶到一張中等價位的看臺票。
那一刻,他心底湧出莫大的喜悅,截圖發給管聲:“哈哈,我搶到票了!”
當時,管聲剛開學正在上課,回了一個滿是問號的表情。
他則說:“我只是想當一個最普通的粉絲,很久沒有體驗過了,那種快樂你不懂。”
午後,管聲洗了個澡,去體育場做演出前準備。臨出門,他動作一滯,回眸笑道:“那就晚上見嘍,我的真愛粉。”
“好呀,我的偶像。”範錫也報以微笑,“多喝水。”
傍晚時分,他和男友的家人一起來到體育場。天色漸暗,四下人潮熙攘,摩肩接踵。每走幾步,就能遇到兜售熒光棒的小販,偶爾有黃牛低聲詢問要不要票。
買了幾支熒光棒後,他們分頭去檢票。他是看臺票,和內場的檢票口離得很遠。確定男友家人已經走遠,他又回到小販聚集之處,砍價後買了個閃閃發光的髮箍戴在頭上,上面寫著“摯愛一聲”。哈哈,真好玩兒。
剛才,他就蠢蠢欲動,可是小叔子卻說:“大男人戴這玩意兒有點奇怪,是吧嫂子?”
他沒反駁,畢竟小叔子難得回來一次。這個年輕男孩愛上了山裡的慢節奏生活,此番是特意回來支援哥哥的演唱會,之後就回去繼續當美術老師。
小叔子說,自己倒不是多麼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