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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語氣滿是感動和熱絡。
管聲掬起水洗臉,淡漠地瞥來一眼:“萬一你出事了,就只剩我自己。人是群居動物,太孤單會瘋掉。”說完,他低頭審視清澈的潭水,像在孤芳自賞,又像在找魚。
範錫提醒:“沒有魚,我找過了。”
“你看,水的波光貼在我身上,我整個人都布靈布靈的,在舞臺上就是這種感覺。”管聲兀自笑了,輕輕哼起歌,嗓音同這潭水一般清澈明朗。
範錫支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雖然是老粉,但他從沒去過管聲的演唱會,總是因為各種事耽誤了,或者沒搶到票。
見他神情專注,管聲頗為自戀地哼笑,揚起掛著水珠的帥臉:“你買那麼好的耳機,是為了聽我的歌嗎?”
範錫哪好意思當面承認,更何況他這個鐵粉已經有點開焊了。他笑著否認,說了幾個歌手的名字。為了顯得自己涉獵廣泛,又補充:“也聽英文歌,搖滾什麼的。”
“是嗎,那你喜歡哪個樂隊?”
範錫愣了一下,隨口說:“披頭士啊,甲殼蟲啊,之類的。”
“哈哈——”管聲那好看的五官大幅舒展,依然很好看。正常人笑成這樣,表情早就崩壞了。
他笑了一會兒,抹了把臉,直視滿頭霧水的範錫,慢悠悠地吐字:“披頭士就是甲殼蟲,甲殼蟲就是披頭士。”
“哦,我就是這個意思,吼吼。”範錫用笑來掩飾尷尬。他以前沒發現自己如此無知,這確實觸及到知識盲區了。
回到海邊營地,管聲責怪範錫撿回來的東西都不夠塞牙縫。他撿的海星固然難吃,但勝在肉多。昨天覺得難以下嚥,那是因為烹飪方法不對。
範錫看在他願意“營救”自己的份上,沒有反駁,忍著噁心將壁虎開膛剝皮洗淨,串在樹枝上烤得香脆,遞給他說:“這個全給你吃,行了吧?高蛋白哦。只要你不是豁牙,足夠塞牙縫了。”
管聲沒謙讓,擰下腦袋,幾口就啃得只剩骨頭架子。範錫舔舔嘴唇,忍著餓問:“我烤得好吃嗎?”
管聲卻一點面子不給,形狀優美的唇角微微一撇:“不好吃。”
不好吃還啃那麼幹淨,給我吐出來!範錫忍住咆哮的衝動,詢問木筏的設計進展。
“很順利,已經有整體思路了。”
管聲展示出自己的大作,範錫定睛一看,簡直就是幼兒園水平的簡筆畫!
這哪是承載生命和希望的木筏,分明就是個盤子。如何搭建,避免側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