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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就該勞動。”
管聲捉過他的手摸了摸,裝糊塗道:“粗糙有力,的確是勞動人民的手。”見他氣鼓鼓地微瞪著眼,又搖搖他的胳膊:“辛苦了,我給你加錢。”
範錫默默抽回手,扛起碗口粗的樹幹,將一頭架高,猛地抬腳踹向正中,打算將它斷為兩截。
“這種不用動手的我可以幹,你去做別的。”管聲也抬腳去踹,接觸的瞬間,那木頭滾了一下。他“啊”的一聲,幾乎劈了個叉,單膝跪地緩了半天。
“沒事吧?”範錫無奈地伸出援手。
“扯著蛋了。”
“……”他一陣無語,假如生活是漫畫,那他此刻該是滿臉黑線,“還是我來吧,你去撿午飯,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我有點紫外線過敏了。”管聲撓著胳膊,從包裡翻出防曬霜掂了掂,“防曬也用光了。”
“你在水裡搞什麼漂浮冥想,曬了那麼久,肯定會不舒服啊。”範錫怕他以此為藉口繼續摸魚,於是折下幾片棕櫚葉,琢磨著編了頂大綠帽子給他遮陽。
管聲嫌棄這顏色,說什麼都不肯戴,並說:“你是我的保鏢,保證僱主身體健康是你的責任,所以該你去找吃的。”
“好,今天我去。”範錫把帽子擱在他頭上,順便平靜地說出心裡話,“聲哥,自從踏上這個島,我承擔了七成的工作量,而你幹得少吃得多,有時候就像在坐月子。這些,就算是我作為保鏢的義務,但是從明天開始,要平均分配工作哦。”
說完,範錫感覺輕鬆了幾分,自己為何如此直白?大概因為勞務合同到期了吧。
這番話說得管聲有點發懵。
那雙溫和喜人的黑眼睛直視著他,言辭卻相當不溫和。他登時怒火中燒,一把掀了頭上的綠帽子,厲聲詰問:“坐月子?你,你居然說我像坐月子?!我花錢僱你,你為我服務不正常嗎?”
“對啊,所以我說,先前那些就算是義務。”範錫抬起曬得發紅的臉,仰視著正在逼近的男人,“你可能不記得了,我的勞務合同到今天為止。”
管聲愣了一下,摸摸鼻子,唇邊浮起一絲不屑的笑:“哈,原來你是差錢,那就續約好了。”
範錫淡淡地拒絕:“可我不想接著當保鏢了。”
“那就換個崗位,保姆。”
“不幹,不會伺候人。”他用冷靜平和的語氣,說出相當牛B的話。
“呦,我才發現,你還挺倔。”管聲攤攤手,又叉起腰,像是為自己壯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