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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有一絲的彎曲,這會兒才卸下面具,佝僂著翻出一個粉紅色的禮物盒。
“穿上。”
宋琴文的眼眸溫和:“這樣,我今晚就不逼迫你。”
阮榛接過:“只是今晚?”
“或者說,直到我死的那天吧。”
宋琴文重新躺在床上,開始咳嗽:“起碼我能保證,我的東西不會被他人染指。”
阮榛低頭,抽出蝴蝶結的綁帶——
“喜歡嗎?”
宋琴文的眼睛都在發光:“你穿上這個,一定會漂亮到……啊,不,先不要急著拒絕我,知道嗎,那個倔脾氣的老頭正在看電影,我想想……沒錯,應該在最驚險刺激的部分,一定不樂意被我請來,甚至都不知道,那條臭烘烘的狗已經被裝進籠子裡了。”
他大聲地咳嗽著,緩了好一會兒:“本來這是用來交換……讓你今晚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被窩裡,不願意就算了,穿上這個吧,我答應在電影結束前,老頭會發現,狗還在他腳下睡大覺。”
阮榛低頭,輕輕地笑了一下。
真冷啊。
他沉默地抱著那個禮物盒,走進了衣帽間。
穿上這玩意,可費了不少的功夫。
一定是特意打造的,銀色的金屬外圈上纏繞著皮質套環,從腰胯一直往下,都被精美地裝點。
貞.操鎖。
大腿根被腿環禁錮,勒出微微的肉感,金屬太涼了,激得從尾椎泛起冷意。
阮榛重新穿好衣服,走了幾下,還好,摩擦感和不適感都很輕微,能堅持幾天。
希望宋琴文爭點氣,早日嘎掉。
“穿好了嗎,給我看看。”
床上的宋琴文直勾勾地看著他,表情中帶著欣賞,彷彿迎來的,會是稀世罕見的藝術品。
“黃狗呢?”
阮榛靠在門框上,平靜地抱著自己的肩。
他不說話,或者沉默的時候,就很容易被人誤以為在發呆。
沒辦法,天生就是這種懶散的氣質。
讓人以為,他什麼都不在乎,全然遊刃有餘——
“已經回去了。”
宋琴文展示了下手機頁面,上面是張監控截圖。
張老頭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撫摸著黃狗的頭。
沒有半絲異樣。
阮榛收回目光:“想看嗎?”
宋琴文笑了起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