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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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野採菊重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披風,看都沒看降谷零。
“都找出來了。”末廣鐵腸終於搜完,這才從降谷零身上下來,把他直接從地上撈了起來,形容狼狽的降谷零沒有反抗的力量,被半拖半拉地往外面帶。
這些地下試驗室裡的東西和他現在倒是沒什麼關係了,甚至連走路都是被帶著才能往前走。
降谷零渾渾噩噩。
當時他覺得是月野宙背叛了公安和國家,選擇墮落,這才會將那些有可能暴露他臥底身份的前輩們殺死,可現在換個角度想,其實這種所謂的背叛本身就是偽命題。
其實那些所謂的正義是假的,而被他們誤會的真正的黑暗才是真實。
自己竟然弄錯了這麼多年,甚至當初還用這些來責難月野宙,想要讓月野宙承認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當初用自己眼睛看到的真相根本不是真相,相信的正義也完全不是正義。
他甚至沒有立場去問為什麼那個時候月野宙沒有解釋?
因為許可權不夠,因為保密條例。
就是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以他的許可權都無法知曉,那麼那個時候的月野宙當然不能說。
臥底是不能透露自己是臥底的。
每個選擇做臥底的人都會簽下保密合同,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保護別人。
月野宙的許可權比自己高,所以能接到這種高保密度的任務,也是因為保密協議他沒有辦法跟別人解釋。
哪怕被朋友誤會之後也不能解釋。
可他當初做了什麼?
懷疑。
保密協議明明是每個臥底的應該知道的東西,他竟然忘記了,一意孤行地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調查到的一切。
當先入為主之後,當事人的所有解釋都會變成狡辯,是已經確定之後的垂死掙扎。
那個時候的阿宙該有多無助?
曾經的同伴好友根本不相信自己,只能自己守著保密協議和沉重壓力,看著曾經的好友們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甚至指責自己,而他根本無法解釋,只能沉默地看著曾經的人越走越遠。
直到站在了對立面。
他想起自己和月野宙見到的最後一面,自己去質問他,而月野宙那從驚喜變得平靜無波的臉,還有指著自己的槍口。
降谷零突然有些不寒而慄。
當初的月野宙為什麼會死?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