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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像做了賊似的。
第四天的時候,沈矜年徹底受不了了,藉口要去照顧陳含從顧硯懷裡逃脫。
一直到了醫院裡才鬆了口氣。
幸虧跑得快,不然自己遲早英年早逝。
這幾天累的要死要活,腰痠背疼,比連續照顧陳含一個星期還要疲憊。
陳含看出沈矜年臉色異常,叫護工幫忙給沈矜年倒了水拿來甜點,忍不住吐槽:“三天假期你不好好休息,全部拿來和顧硯廝混了?”
沈矜年被他直言戳破,尷尬得頭皮發麻。
不接陳含的話茬,另外找話題問:“我怎麼感覺少個人啊?”
涉及到心上人的話題,陳含很有興趣和沈矜年談話,臉上洋溢著幸福嘴巴里卻惋惜地嘆了口氣:“知意只能晚上偷偷來,天亮之前就離開了。”
“為什麼?”
聽起來真的很荒謬。
陳含沉著聲音說:“我爸媽找知意談過話了。
他們表明陳家不會接受一個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過的二婚oga,和知意說…如果我執意和他在一起就會斷絕父子關係,以後都不會管我的死活。
知意就是孤兒,這是他的死穴。
他自己知道孤兒在生活裡的苦楚,所以知意不願意讓我重蹈覆轍。
不僅如此,我爸媽還找到了收養知意的外婆,知曉老人曾經做過心臟手術一直在吃藥控制,威脅知意要把他被離婚、還‘勾引’我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給老人聽…讓他們祖孫顏面掃地…”
至於莊知意是離婚後與新伴侶正經戀愛,還是婚內勾引富二代,被丈夫發現出軌才導致的離婚…
大家肯定更樂於聽第二種說法。
陳含從未想過父親母親可以狠毒到如此地步,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惜造謠去利用老人的生命。
“知意跟你說的嗎?”
陳含:“…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前兩天才想起來自己在家裡安裝過一個隱形攝像頭…當時是怕他前夫過來騷擾,但是後續沒有遇到過麻煩也就忘了…”
他查了監控,自然也聽到了莊知意接的那通電話。
也看到了莊知意在房間裡一個人一動不動地坐了三個小時。
直到天色擦黑他才起身,去臥室裡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物品。
直到凌晨的時候悄然離開。
那束花也是莊知意反覆糾結了許久才送上來的,他本以為陳含的朋友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