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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璨眼中也沒有露出詫異反而有一股瞭然,點點頭,道:“或許吧我應該換一種問法的。”話罷,一頓,再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織女紅,你會哪一樣?”
這回容驊箏笑了,樂呵呵的道:“多不敢說,但是除了針織女紅其他好說好說……”她這回還真的沒撒謊,琴,她懂鋼琴;棋,就更是了,飛行棋,五子棋,黑白棋通殺!至於書……現代哪個年輕人不懂的,找出來給她瞅瞅!關於畫嘛……繪畫課沒少上,詩詞歌賦就更是了,上學的時候沒少背。
興許她的笑意太張揚了,在認真的驅著車的夏侯過被嚇到了,身子一陣不穩,差點就翻身滾下車了。
對於她自信的笑宇文璨視而不見,定力十足的細細抿著茶,然後再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那好吧,皇祖母的壽辰也快到了,你就努力一些,繡一幅觀音圖給她作壽禮吧。”
“什麼?!”
!。容驊箏氣息一鬱,倏地站起身來一巴掌拍在小桌上,她的力道很大小桌是紫檀木做的很穩固的連搖晃一下也沒有,但是桌面上的茶壺和幾個精緻的小杯卻在空中咯噔咯噔的舞蹈幾下才穩穩的歸回桌面上,齊齊吐出來裡面的水汽才得以安寧。
“不想繡觀音圖?”身上沾了幾滴茶水,宇文璨瞄了一眼就不管了,眯眸,然後瞭然的點點頭,“也是,就你這資質能繡出什麼樣的好東西來?觀音圖講究的神和韻結合的,只有一顆虔誠而善美的心的人才能繡得好,而你……”他眸眼一飄,撇嘴,“我真怕你繡出來的東西四不像,讓佛祖的腦袋掛在了觀音的脖子上,一來侮了觀音圖這美稱,而來也懼皇祖母以為你有意在壽禮上折她壽,然後本王被定罪為不肖子孫。”
最後,宇文璨淺嘆三聲,“罷了罷了,罷了吧。”
容驊箏牙床被她自己咬得吱吱作響,雙手握拳,強行的隱忍著急速飆升的怒氣。但是,祖宗的,什麼狗屁東西啊,什麼叫做佛祖的腦袋長在了觀音的脖子上?她看他才是狗嘴長在了人臉上,不然嘴巴怎麼會吐的全不是人話?!
宇文璨對她的怒氣渾然不覺似的,輕飄飄的繼續給她指另一條明路:“當然,吃力不討好的事你自己想做也就做罷了,本王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到時候本王吃不了兜著走。所以……”
“……”容驊箏嘴唇緊抿著,光潔的額頭上愣是突出幾條青筋來。青筋抽得剛才撞到的額頭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她牙關咬得緊,愣是一點也感覺不到痛,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舒張著,在為待會的大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