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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會對年年負責的……
年年已經嫁與他,又親口說過喜歡他,雖然做這事還是著急了些,但也算是水到渠成……
做好心理建設,說服了自己,宗守淵不再按捺,一轉攻勢。
箭在弦上,年荼反而有些清醒過來。
她搖晃幾下腦袋,回過神,皺眉推拒,“不行、腿!”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伏在自己身前的人,命令他坐好,忍不住訓斥,“你的腿不想要了?”
那麼重的傷,竟然還敢用膝蓋跪著,支撐身體的重量!
宗守淵灰溜溜低著腦袋,不敢頂嘴。
他的臉是紅的,耳朵是紅的,眼睛也憋得通紅。
看他這副可憐相,年荼心下一軟,緩和了語氣哄他,“你乖乖坐著,我來。”
反正灰狼現在身體不好,應該很快就能糊弄過去。至於她剩餘的藥性,忍一忍就好了。
宗守淵呆呆地坐在那裡,忽而瞳孔驟縮。
他的一雙眼眸中盈滿年荼的身影,眼睜睜看著她向他靠近。
人生十餘載,他沒接觸過其他男人愛去的那些地方,連話本都不曾看過,一切全憑本能,懂點但是不多,直到這一刻,才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還能這樣……
屋內一片狼藉。
桌上的花瓶破成碎片,沒有人收拾殘局,幾枝百合七零八落,還有兩枝掉落在地。床榻上的被褥亂成一團糟,枕頭東一個西一個踢到邊緣。
年荼整個人落入一個滾燙的懷抱中,被堅實的臂膀牢牢鎖住,面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還好嗎?感覺怎麼樣,年年、年年?”,宗守淵輕輕撫摸她的臉,在她耳畔不停詢問。
聲音傳入年荼耳中,她卻無力解析其中含義,大腦遲鈍成了一團漿糊,喃喃囈語,“熱……”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開摟抱著自己的滾燙熱源,卻又忍不住想貼上去,一時陷入糾結的矛盾之中。
宗守淵也有些束手無策,額頭急出一層汗珠。
都怪他。都是他的錯。
他明知道那花有問題,卻存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沒急著叫人撤下去。
原想著年年受到香藥侵染,會不會誤以為感覺出於本心,從而更喜歡他一點。卻沒想到她竟毫無防備地捧起花瓶,近距離深嗅了幾下。
再無害的藥,短時間攝入太多,也成了一劑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