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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家都沒有,自然任人欺凌。
但,兔子急了還咬人。
被逼到絕境的弱女子,也不失為一枚好棋子。年荼再不得寵愛,畢竟佔著個夫人的名頭和枕邊人的位置,只要利用得好,必能發揮奇效。
寶親王越想心情越美妙,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年妙蘭漂亮的臉蛋,吩咐,“去跳舞。”
至於另外兩女,自然也不能閒著,一人撫琴奏樂,一人唱曲相合。
無論是姜氏還是年家兩姐妹,皆是入王府後臨時學來的才藝,與“精湛”二字毫不相干,甚至稱得上拙劣。寶親王生性風流,身邊缺不了鶯歌燕舞,眼界頗高,像這母女三人一般的貨色,向來入不得他的眼。
他居高臨下睨著賣力表演的三人,搖頭嗤笑,挑眉望向宗守淵,“年家的女子美雖美矣,卻無情趣,不懂如何討男人歡心,想必宗小將軍也有同感吧?”
同是年家調教出來的女人,年荼說不定還比不過她的兩個妹妹知情識趣。
聽金鶯玉蕊傳遞訊息說,宗守淵待夫人本就冷淡,自她們入府以後,年荼就徹底失寵。寶親王自認了解男人的喜好,對此沒有絲毫疑慮。
哪怕宗守淵只是垂眸喝酒,目光根本沒落在眼前的三個女人身上,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也只當是預設,心中更安定幾分。
主子沒興趣看的表演,不代表下人也沒興趣。國公府平時沒什麼歌舞娛樂,今日難得一見,家丁僕從興致盎然,直勾勾盯著瞧個不停。
眾目睽睽之下,年妙蘭輕晃腰肢,羅裙翩躚,年妙竹軟著嗓子唱些淫詞豔曲,姜氏卑微跪在一旁,從前不沾陽春水的指尖早已被磨出一層粗糙硬繭。
許多視線從四面八方落在她們身上,刺得她們麵皮火辣辣的,滿臉漲紅。
從高高在上的主母小姐淪為人人皆可採擷的玩物,無論她們再怎麼認命,都無法淡然處之。
恥辱感時時刻刻折磨著三人的心,可是王爺不叫停,她們不敢停下,只能逼迫自己想些別的,將注意力移到別處去。
別想她們自己,多想想年荼……
貴客登門造訪,她都沒有現身,一定是被打得沒辦法見人、趴在病榻上爬不起來了吧!
那樣脆弱的身子骨,沒人碰她都一步三喘,再捱過一頓毒打,真不知道還能有幾天好活!!
一想到這些,年妙竹忍不住想笑,不慎唱錯了一個音,十分明顯,異常滑稽。
頓時,寶親王冷了神色,撂下手頭的茶盞,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