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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就覺得自己沒有作孽了嗎?自欺欺人。”謝恪冷笑一聲,“滾吧,我那時候還願意收留你用你這條白眼狼,你應該感激我才對。”
“你!”
沈泱氣得一句話都說出不來,他飽讀詩書這麼久,可惜兩輩子都沒學怎麼罵人,在這個時候是弄不過謝恪的,最後還是一肚子氣掙扎著被謝恪家的僕人送出去了。
僕人回來之後,看著他臉色不好,便多問了一句:“主子,是沒有談好嗎?”
“他是有些用,只是如今想法太多了,”謝恪看了他一眼,道,“放心,他還會回來的,以後若是看到他在這附近轉,沒必要趕他,他若是想進來,就讓他進來,打掃一件偏房給他住著,日常吃食不用短缺,他若是想見我,就說我有空的話,會來見他的。”
僕人點頭,很快就退下了。
昨天晚上事情太多,謝恪徹夜未眠,一大早是強打著精神進宮當差。
他懷裡還揣著一塊沒有送出去的玉佩。這玉佩是這具身體死去的母親留給他的唯一一樣東西,在劇情裡很重要。上輩子,知玉一直想要,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在這東西上面得到一點點安全感,像是一個承諾,但謝恪卻一直沒給。
因為按照劇情,這玉佩是重要道具,在後面的劇情裡面有大用處,是不可能給別人的。
謝恪現在想起之前的自己,只覺得可笑,執拗於那一點劇情完成度與其他不該執著的東西,總覺得自己還有機會補償知玉,身在局中不知局,永遠分不清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之後所有的痛苦,都是報應罷了。
本來想在昨天把這個送給知玉,雖然不能一下子都把自己的意思說清楚,但是至少是彌補了一點遺憾,也算是個寄託。
現在再看,這個玉佩,知玉是肯定不會收了吧,不當場摔了就已經算是脾氣好了吧。
謝恪苦笑一聲,頭一回覺得自己束手無策了,走向哪裡都是死路一條。
感情這種事情是無解,在這個時候若是湊上去,只會讓知玉討厭,他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謝恪之前是以為他忘記冰湖那件事,又不喜歡理外人,現在看來,只是單純想離自己遠一點而已。
可若是順著知玉的想法來,真的不上前,只遠遠地看著,謝恪又覺得自己真的做不到。
琉璃宮裡知玉那個院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守衛多了一倍,而且現在元明刀就睡在他邊上,這個小孩警惕心很高,一有什麼動靜就醒,謝恪很難再找到機會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