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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看著季澄,筷子一頓:“你是纏上我了。”
“誰讓你先答應我的呢?”
兩人又吃了一會兒,季澄有點飽了,停下了筷子,又喝起了啤酒,江厭剛才忙前忙後的,還沒吃飽,這會還在吃著。
電視上電影已經放完,季澄喝了幾口酒,看著螢幕上的放映表,突然道:“我應該去不了格蘭芬多吧。”
江厭看向季澄。
季澄捏著啤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從附中退學嗎。”
“為什麼?”江厭問道。
“我…”季澄覺得嘴唇有點乾澀,舔了舔嘴唇:“你知不知道附中之前有個高一的學生跳樓了。”
江厭有點意外,這件事他聽過,當時一中也在傳,那個學生是從省裡其他市去省城上學的,初中在學校裡也是尖子生,但附中是那種尖子扎堆的學校,教學節奏也快,他就有點跟不上節奏,後來學習壓力也大,心裡落差更大,有點從雞頭變成鳳尾的感覺,在班裡也沒什麼好朋友,內向又自卑,就跳樓了。
這事在本地的電視臺上報了好幾天,一中那段時間也請了專家來上了幾節心理疏導課,就是針對這事。
“知道。”江厭道,他想起那段時間季澄也在附中讀高一,大抵是認識那個學生的吧。
“他是我們班的。”季澄道。
江厭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但是不太明白這件事跟季澄有什麼關係,季澄即便學習不好,但僅憑身世,也是天之驕子一樣的人,在哪裡都少不了簇擁的人,他跟從外地去附中上學,在班裡自卑低調,成績也普通的人,能有什麼關係。
“我當時讀高一,不想在家裡住,就弄了套宿舍,附中是四人間,我跟他一個宿舍,但我住不慣宿舍,沒怎麼去過,反正也沒人管我。”
江厭等著季澄繼續說下去。
“我跟宿舍幾個人都不怎麼熟,跟他唯一一次有交集吧,是有一次宿管讓填個什麼東西,他給我拿來了。”季澄道。
“那個時候我看到他手上有傷,我就順口問了下他,他沒說,只說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季澄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皺了皺眉:“其實那種傷我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
“但是當時我跟他也不熟,也沒興趣管閒事,就當是他跟什麼人打架弄的,後來有次有事回了趟宿舍,看到他被另外兩個室友脫光了衣服打,我當時問了一下,他們倆說是他偷了東西,我當時警告了一下那兩個人,他們兩就停手了,後來他給我送了次早飯說謝謝我。”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