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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苦,就是比較缺錢。”
何深去查了,託白欣的福,信用卡被凍結,他現在可謂身無分文,手機欠費都沒錢交...
“其實我覺得,你完全不用這麼苦。”孫杰頓了頓再次斟酌言辭,“你可以試著發揮自己的優勢,最簡單的……比如應聘平面模特,沒方向的話我這兒有資源,朋友開的,沒學歷有臉蛋就行,工資高,比你打零工輕鬆。”
“啊?”何深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幾秒後連忙搖頭,“我不行,我有那個鏡頭恐懼症,從小到大一拍照就會苦瓜臉,控制不住...”
孫杰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自己...
隱約覺得,何深的承受能力應該不會弱,直說道:“你應該看出來了,小明總其實對你沒意思,我在他身邊這麼久,見過很多你…你這樣的追求者,但小明總表現在你身上的..嗯…那種不喜歡最明顯,為避免陷得太深,我覺得你應該及時止損。”
“及時止損,為什麼要?…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何深也不是輕易就打退堂鼓的人,‘最明顯’證明是例外,例外是什麼?
是希望。
剛才何深故意把傳單遞到孫杰手上,目的很純,只要孫杰能把他在這發傳單的訊息傳到美人耳裡就行。
目的達到,他抱著傳單往反向走,“孫秘書,趕緊回去吧,寒天凍地別耽誤我工作。”
孫杰不愛多管閒事,該說的都說了,當不當一回事就看當事人怎麼想,真走了。
雪越下越大,晃著路燈灰濛濛的,幾乎看不清路。行道樹中間的小道口,下地鐵的人越來越少,即便有也行色匆匆。
何深目送五顏六色的傘離開後,第一次生出這麼強烈地無助來。
明忱沒有來的跡象,真就像明忱自己說的,可能所有的關心都是他自作多情臆想出來的假象。
何深扯了海報墊雪,坐在地下通道出口的椅子上,頂著雪發呆像個神經病。
傳單沒發完,手凍得麻了。對面是虎視眈眈的阿姨,舉著傘眼裡都是他的傳單。
從一開始,何深前腳發一個單子,路人後腳就遞給了撿廢品的阿姨...
‘生活不易’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何深想了想,決定成全阿姨,把手裡的全單都遞給了她,起碼這樣她能早點回家。
就在錯開阿姨的瞬間,何深恍惚瞥見一個人,撐著銀色的傘。
剎那渾身的落魄一掃而光,何深略過阿姨朝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