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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要給我們一個威懾警音,所以我們還是服從人家示意,老老實實待這裡,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今天林杉和宋德會別後沒有分開走,而是一同行出了那座漆點得略顯華麗三層小樓,當然,林杉是帶了一頂覆了面紗巾笠帽,像他來時那樣遮住了面貌。
樓中女子對這位客人這樣奇怪打扮並不覺得奇怪。不過當今天一身素色衣袍,頭戴紗笠帽他行走宋德身旁時,宋德那不湊巧配合得很微妙略微尷尬神情,讓路過他們身側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若不是林杉身材比宋德高出許多,讓那些心生幻想人多看了他幾眼,然後很發現他也是個男子,那麼說不定還真有異常熱心人要去報官抓宋德這個攜女私奔男子了。
林杉跟著宋德來到縣城外郊野,他終於能摘下那帽子拎手裡,然後他引著宋德繼續向前行,只是腳步放慢了很多。
以散心速度來到目地,宋德看見眼前那條小河,心裡不禁有些感慨。
這條河邊,林杉帶著他做過很多實驗。剛開始他覺得有趣,過了一段時間,略微知道了一些這種實驗因果後,他覺得奇不已。但當他真正投身到這種學問中去時,他又時而興奮,時而苦惱,又時而苦惱中開懷笑出聲來。
這條小河承載了他太多記憶,以及林杉給予他太多師生情誼。一直從三年前他渡死劫而重生那一天開始,延展到現,宛如這條從未枯竭小河一樣,連成一條清晰記憶帶。
因而,當他看到這條小河時,他宛如看到一個親近有生命東西。剛才心頭那一抹尷尬意味逐漸鬆散開,長出一口氣後他說道:先生琴藝,學生真不敢恭維。”
“其實你現若撒謊誇我一句,我會比較開心一點。”林杉遙望小河對面遠處層起山巒,笑了笑又說道:這似乎是喜歡我們這一行人通病。事事都太要求均衡,時間長了腦子也被磨方了。所以這事你不能笑我,因為剛才那琴若到了你手裡,可能會彈得差勁。”
宋德聞言一笑,沒有說什麼。他根本不懂音律,連抹兩下琴絃都不會,不然剛才先生可能會讓他來擊節助琴了。但他知道,先生此時話中意思,可不是指彈琴那麼明瞭事。
林杉望著河邊上漸漸繁茂起來蘆葦,悠然說道:我就送你到這裡了。以後你也許將會長期與一條比它寬數倍,急數倍江流待一起,所以,現向這條小河說一聲再會吧。”
宋德聞言雙目微潮。他鄭重而緩慢抬起雙手,半掌微疊,就像面對一位高德長者一樣,對著眼前小河深深一揖,口中說道: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