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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跟眼前的景象有些相仿,所以她才會詫異:這幾個人難道要把一間書房修成具有禦敵功能的堡壘?但受佔地面積的限制,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見陳酒滿目疑色,幾個侍衛以為她要問林杉在什麼地方,其中一人便將她指去了東角院。
陳酒其實也正準備直接去問林杉有關書房的事,便不再在重建的書房旁逗留。移步來到東角院,院落不大,但植滿四季常綠的松柏,頗具古雅之意。
這些由侍衛們閒暇時去郊野山上移栽來的松柏大多枝密如蓋,此時又正值松枝新生的時節,深青色的老松針頂上新長出一簇淺綠的嫩松針,同為青翠色卻明暗交疊在一起的松針有如花蒲。望著這似花非花一團綻開的新老松針,陳酒忽然就想起了不久之前客棧花樹下的書生認真問了她的那個問題。
可知摘花的方式有幾種?
摘花的方式……
有幾縷被新嫩松針擠替掉的枯老松針隨著微風輕緩落下,陳酒腦海裡的念頭閃現。彷彿已經極為接近那個正在逐漸明晰的答案。
可就在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從斜角傳來,頓時攪亂了她腦海裡那即將成形的念頭。
“吳醫師,你若再不動。我可能要陪著你一起變成石頭人了。”
“別催啊,你看我這不就來了麼?”
“你真落子於此?”
“哎呀,天乏術、回天乏術……”
陳酒隨著聲音來處略挪視線,才發現林杉與前任御醫吳擇就坐在樹下手談。或是那兩人在開口說話之前一直太過投入精神,挾戰硝煙盡在神識內裡。所以雖對坐博弈卻靜如無人;又或者只是自己剛才看著松針的新舊交替,一時走神得厲害,才會忽略了相近只距十來步遠的那兩個人。
柏枝茂密如蓋,遮得下方石桌一片陰涼,若在盛夏時節,這裡的確是個納涼暇眠的好地方,否則居所裡那幾個侍衛不會瞄準了這處院落,費那麼多工夫從郊外樹木稀疏的山上挑選移栽來這幾株難得茂密的老松。
但此時只值春末,這偏北小鎮的氣候也沒南方暖得那麼快,如此濃蔭之下。久坐未免會感覺到絲絲涼意。
吳擇好像失手落了錯子,臉上表情裡既有些失悔又有些不甘天噬全文閱讀。可能這一招損棋屬於他意料之外,所以他的情緒起伏有些大,一時忘了儀態,在石凳上坐不住了,就跳起身來並足蹲在石凳上,把原本擱在石凳上防硌的夾棉團墊都踢落在地。
他那樣子有些像頑猴爬上假山,再向山下眺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