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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十分苛刻,在這個學派待上幾年,無論是學識還是舉止習慣都會比較明顯印有這個學派的痕跡。
林杉聽完陳酒的一番推測,神情頓時也鄭重起來。看來他此時心裡的推斷與她接近一致,但也因此導致他的心緒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陳酒注視了他片刻,忍不住小聲問了句:“有什麼棘手的地方麼?”
林杉並不直接言明,只是緩慢說道:“其實在去年我的傷勢大體好轉之時,就收到了我那師兄從京都遞來的秘信,知道師弟他準備去川西附近尋我。”
依你剛才所言。那個帶刀的青年無疑應當是相府十家將的頭兒,姓高單名一個潛字。至於那個道士模樣的人,你不認識。我卻大致能猜得,應該是北籬學派偏門的傳人。
早在三年前林杉返回京都的時候。就對相府以交友為名養的那一宅子隱士異人起了份心思,至如今調查了大半,相府十家將的資料當然最先獲得。
按律例,京官可以養一定名額的私兵護宅,這也是因為前朝末年動亂的局勢所造就的規則,遺留至如今暫時還未有整改舉措。不過,這些私兵的詳細資料當然是要在京都府和兵部雙向備檔的。
透過統領府那邊權力的干預。林杉要查誰家養了哪些私兵是很容易的事。相府是他重點留意的地方,他當然反覆瀏覽過那十個綜合能力不弱的家將的資料,包括他們的畫像。
對於這一點,陳酒當然也知曉。所以見林杉能夠輕鬆指明她剛才在客棧庭院裡見到的那個青年刀客的名字,對此她並不如何驚奇,她奇的卻是那目光如電的中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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