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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也尤其重要。於懷庸坐在椅子上,還在看自己胳膊上的傷,白色的紗布透著紅,他動了動胳膊,眉頭又皺了起來。
於文軒還有些猶豫,問說:“元帥真要這樣麼?”
“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忘了,他們是靠誰保護,才能每日高枕無憂的。”於懷庸說:“你叫人看著點就行,別出了大亂子。”
於文軒點點頭,轉身便走了出去。
外頭已經站了好幾排的兵,在皇室出行之前,這些人需要先把這兩公里的路段封起來。
陳醉還在吃早飯,正吃著呢,就聽見外頭一陣喧鬧聲,他喊了秋華過來,問說:“出什麼事了?”
“聽說是於懷庸的手下去封街,結果和一些民眾產生了摩擦,鬧起來了。”秋華說:“也不知道誰把昨天晚上的事傳出去了,好像聽他們說於懷庸對殿下不敬之類的話。”
寺廟裡人多口雜,昨天那麼多人都撞見了,想要封口是不可能的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把這件事傳出去,皇室的人,大概沒幾個對於懷庸是有好感的,他這個皇后的所謂名節,顯然也不在這些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活該。”陳醉說。
不過他不知道是他在民眾中間的口碑上來了,以至於他們開始維護他,還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如果是前者,自然皆大歡喜,如果是後者,情況恐怕就要複雜一些了。
這個世界的權力鬥爭太複雜了,分了好幾撥不說,每一撥又各懷心思,他這個皇后又不在這幾大陣營的核心圈子裡頭,反而特別容易被他們當槍使。如果這件事再鬧大,上了報紙頭條,那他還需要再配合於懷庸召開新聞釋出會麼?
吃完了早飯他又重新洗漱,然後換上了一套繡著紅梅的百服,腰帶一束,貴氣十足,陳醉站在穿衣鏡前頭看了看,覺得這豔麗的衣服襯托得他氣色都紅潤起來了。
比當初參加記者會的那一套還要好看。
唯一叫他覺得遺憾的就是這個世界沒有做髮髻的習慣,不然他這樣的長頭髮挽個髮髻,插一根髮簪,肯定就是古風美男子了。
“皇后殿下準備好了麼?”蕭文園在門口說:“該出發了。”
“就好了。”
秋華說著便把手串遞給了他,陳醉戴到手腕上,見秋華又開啟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從裡頭拿了一枚戒指出來。
就是皇帝從他手上摘掉的那隻百花戒。
“我都快忘了這枚戒指了。”陳醉說。
“早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