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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猜錯,你希望我能幫你。”
蕭文園緩緩坐起來,再地上留下一片血漬,看了看周圍。鬱戎說:“你放心,我在這,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我希望您能給親王定罪。”蕭文園說:“定了他的罪,我便對令郎的事保守秘密。”
“鬱鋮給你的,並不是毒藥。”
“他給我的是什麼藥不要緊,只要我供他出來,您覺得太后娘娘和陛下的這些親信,會相信誰?”蕭文園說:“他們想除掉鬱家的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或許,都不用我供出來,他們就會想辦法藉著陛下的死,除掉你們。大人,您在官場多年,歷經三帝,您該知道政治鬥爭是怎樣的殘酷。等太后他們的傷心勁兒過了,他們就會開始考慮,怎麼樣讓陛下的死利益最大化。”
鬱戎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置殿下於死地。這毒藥,是你下的吧?”
蕭文園笑了兩聲,身體顫抖,朝天花板和門口各看了一眼,說:“不,毒藥就是親王大人給我的,他威逼我將文良辰的藥替換掉,不管您也好,任何人來問,我都只有這句話。大人,事實如何並不要緊,要緊的是,趙潤他本就該死。您知道麼,先帝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鬱戎一驚,問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先帝曾經中毒,您還記得吧?如果不是那次中毒,或許先帝還不會英年早逝,國家更不至於到了一個暴君的手裡。而給先帝下毒的人,就是趙潤。”
鬱戎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的這是真的?”
“不然您覺得我有什麼立場要冤枉四殿下?四殿下一向仁善,我曾經多麼敬慕他,支援他,這麼多年來,您都看在眼裡吧?我無親無友,栽贓他,能有什麼好處,還賠上這條命?要知道這一切,都是由我的告發開始的。”蕭文園咳嗽了兩聲,說:“我跟您一樣震驚,沒有想到我們眼裡這樣仁慈良善的親王,竟然是可以對自己親哥哥下手的黑心腸,是啊,他能毒害一個,自然能毒害第二個。這樣虛偽的小人,真適合做一個皇帝麼?您輔佐這樣的人登基,真的能夠善終麼?”
“你有什麼證據?”
“我什麼證據都沒有,但是大人,我們都是受先帝知遇之恩的人,我對先帝的感情,並不比您少。趙潤毒死了他,您說,趙潤是不是該死?”
“空口無憑,我不能因此冤枉一個好人,更何況是親王殿下,你知道如果他一旦定罪,國家將會如何麼?”
“我也不需要您完全相信我,”蕭文園說:“您做一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