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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醉到深夜才肯作罷。也因折騰了一整日,次日我直到天大亮才起來,方才洗漱完,沈秋就已經晃悠著來請安:“縣主,小人奉命來診脈了。”
我愕然看他,再去看一側喝茶的李成器,兩人都是笑意滿滿地看著我,直看得我心頭髮虛,只能瞪了一眼李成器,無奈坐下,將胳膊伸了出去。
沈秋坐在塌旁,很是認真合眸,細細診脈。
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看了眼李成器:“直說?”李成器頷首:“但說無妨。”我聽沈秋的話就覺有異,不覺緊張盯著他:“你對我二人還需隱瞞嗎?有話直說。”他沉吟片刻才道:“郡王若要子嗣,或許還要等上幾年。”
我心頭一驚,脫口道:“為何?”李成器倒是站起身,走到我身側坐下:“永安,別急,先聽他如何說。”我點了下頭,卻緊盯著沈秋,見他似在斟酌,心更是沉了下來。正要追問時,沈秋已經抬頭看我:“縣主當年在臨淄王府,是否每每喝藥避子?”
被他這一問,我才覺有些難言,看了眼李成器,他只是輕握了下我的手,沒說話。“是,”我又回頭去看沈秋,“那時局勢不明,我的確喝藥避子。”他輕嘆口氣:“這些藥再金貴,也是傷身的,給我幾年,我會試著替你調理好身子,”他想了下,又道,“多年朋友,我也不敢相瞞,即便是我也只能說試一試。”
我聽得心悸,餘下的話都沒大聽得進去,倒是李成器問的仔細。待到沈秋走後,他安撫我道:“別想太多,至多是難有子嗣,身子並無大礙,只需慢慢調理即可。”我被他說得心酸,默了很久才說:“好在你還有許多妻妾。”
他微笑著看我:“永安,每次你不如意,都要拿這些話來讓我難過嗎?”我輕抽了下鼻子,眼眶燙的發酸,咬著唇沒做聲。他笑意又深了幾分:“若有你,江山也可放手,何況其它。”他話語極平緩,卻聽得我有些怔住。
這是他初次對我說這話,分不清是感動,亦或是驚異。
他卻像是說了句極平常的話,只是笑著看我,轉而道:“不過你若是太想要個孩子,本王還需再用心一些。”
我啊了聲,立刻推開他,卻被他攬住腰,徹底壓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