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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參加綜藝,偶爾和隊友們合體登臺表演,只是不會再有每天一個的電話,歐仁錦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微博、微信、電話,沒有任何地方能找到他。
歐少文起初還一天發兩條微信過去,後來漸漸的也不發了。
算了吧。
這不就是他一開始的設想嗎?換完心臟就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不用回實驗室,每天還能感受到真實的人間,已經很幸福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可他還是一天比一天變得麻木和絕望。
隊友再次見到他的時候,猶豫了很久,小心翼翼地問他,“你跟歐仁錦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網上的一些娛樂營銷號已經開始猜測他們倆的關係了,而且他們準備齊全、有理有據,放了歐少文出院的時候一個人回來的照片、歐仁錦好幾個月沒有釋出新微博的主頁截圖,和他們多日蹲守發現歐仁錦早已搬出別墅、歐少文整日獨來獨往的照片影像。
得出結論,歐仁錦和歐少文恐感情生變、早已分手。
“嗯。”歐少文點了點頭,“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我了。”
隊友們對視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
他剛剛說完,手機就“叮”的響了一聲,他下意識去看,然後就看見歐仁錦的名字後面亮起了一個紅色的數字1的標誌,他愣了愣,在那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快一個月了,他第一次收到了歐仁錦回的訊息。
他把聊天對話點開。
的的確確是歐仁錦的訊息。
“答案不全面,繼續答啊,這麼快就放棄了怎麼行。”
歐少文把嘴一撇,眼睛瞬間就紅了。
他抬起頭,委委屈屈地對隊友們說,“就在剛剛他又聯絡我了。”
張厚月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想順勢瞥一眼他的手機螢幕吃吃瓜,“這一上一下的給我整怕了都,他跟你說了啥?”
歐少文眼疾手快地把手機按在了自己胸口,“這個不能看。”
“哎喲。”“沒意思。”“算了,人家小兩口估計是吵架了,我們就別在這兒打擾人家了。”“撤吧撤吧,白擔心一場。”
大家一鬨而散,給他留足了空間。
歐少文內心其實很感激他們,這些天雖然他們聚在一起的機會不多,但自己的手機永遠熱熱鬧鬧,群裡面天天插科打諢,聊天記錄隔半天就能翻不到頭,他們會約自己一起吃飯,雖然他興致不高,約三回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