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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朝他輕輕點了點頭,就又沉默著往家裡走。
董橋剛開始還試探問了幾個關於綺夢給他安排了哪些訓練課程之類的問題,後來步行的距離愈遠,他本來恢復不多的體力又重新告罄,好不容易走到了別墅門口,他那口氣一洩,整個人直接掛在了歐少文身上,斷斷續續地哀嚎:“啊,天啦,我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行了,我感覺我到達我的體能極限了,我走不動了。”
歐少文瞥了他一眼,按響了門鈴。
花園的門向兩側自動開啟,歐少文伸手緩慢又堅定地把他推開,“到了。”
他們又走過了一條對董橋來說可以算得上是漫長的花園小徑,終於到了正門門前,他邁上兩層臺階,找了面牆,靠住不動了。
“小文怎麼自己回來了,我正要跟你說……”周姨開啟門,立刻就看到了離歐少文不遠處,站著位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的少年,原本打算要說的話立刻咽回了肚子裡,只揚起一張熱情又客套的笑臉,“小文啊,這是你朋友嗎?快快快,怎麼沒打個電話讓老李去接呢,看把人家累的,先進來喝口水。”
“謝謝阿姨。”董橋瞬間露出一個乖巧的微笑。
他一邊往裡走,一邊忍不住地興奮激動,在今天之前,他都沒有想到他能這麼容易地進了歐總的房子,喝上了歐總家裡的茶,他捧著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嚥進去,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自然平靜。
“周姨,我先上去了。”他想去熟悉一下今天知道的新玩意。
“額,那你的朋友?”對於正常人來說,就這樣把邀請回來的客人一個人扔在那兒也太失禮了。
當然,歐少文並不是個正常人,於是他理所當然地回道:“他說口渴想喝水我才帶他進來的,喝完水就可以離開了。”想了想,還補充了一句,“他不是我朋友,我們今天剛剛認識。”
董橋喝水喝到一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歐少文早已沒了身影,那個看起來像是保姆阿姨的人一邊修剪著餐桌上的一盆花一邊時不時地望向他。
董橋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了自己手裡已經露了底的茶杯,瞬間面上一熱,訕訕笑道:“阿姨,我可以再要一杯水嗎?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剛剛跟少文一起上完舞蹈課,口好渴。”
周姨還只是笑,也不說話,點點頭又給他倒了一杯。董橋又喝完一杯水,在嘗試著搭了幾句訕,只得到周姨不鹹不淡的回答之後,他終於沒什麼理由再賴在這兒了,站起身開朗地跟周姨揮揮手打了個招呼,“謝謝阿姨的水,那我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