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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在想別的事情。”在想真的好可惜,沒有把那個電話打出去,不然,你肯定會開車過來接我回家,給我一個安慰的擁抱或者親吻,再聊著天一起睡去。
“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跟我打電話?”
這個問題問出來,歐少文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歐仁錦好像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於是他理所當然地向他訴說委屈,“我本來是想給你打的,但你不是說過被人吵醒睡覺會很難受嗎,我怕你難受,就不敢打了。後來才知道,那時候你還沒睡呢,真可惜啊,對吧?”
“可惜個頭,我說得吵醒不是那種吵醒。”歐仁錦覺得眼前這個人又可憐又可氣,讓他忍不住想狠狠地把他罵一罵,又有點想責怪自己,“再說了,不能打電話還不能發簡訊嗎?我如果沒睡自然就看見了。”
“可是簡訊也會有提示音啊!萬一還是把你吵醒了呢?”
歐仁錦已經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了,他按住少年的頭,狠狠地吻了上去。這是一個區別他一貫溫柔做派的吻,舌尖攻城拔寨般地探進了他的齒間,唇瓣重重地揉擦著他的雙唇,時不時用上牙齒,輕輕在他嘴唇上懲罰般的咬上一口。
這個吻停止下來的時候,歐少文沒什麼反應,他倒是有些氣喘吁吁,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面色如常地站起身來,下了判書道:“為了懲罰你遇到事情不主動給我打電話,昨天說好要補的那一天也不會再補了。”
歐少文驚訝地望著他,“明明是你說過,叫我睡覺的時候別打擾你的。”
“好。”歐仁錦有時候會覺得,他不太合適跟太過於單純懵懂的人在一起,他心思細膩敏感,總會遇到被人惹得生氣,對方卻全然不知的情境,“就算是不能打擾我,你沒有別的可以打電話求助的人嗎?你可以打給你助理齊躍,可以打給周姨,打給李伯,打給你的舞蹈老師,打給公司的經紀部負責人,甚至打110報警,你手機的通訊錄裡有多少個號碼你就可以打給多少個人,為什麼沒打,為什麼要一個人傻傻地自己走回來,嗯,回答我?”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瞭解歐少文,但他也能看清,藏在歐少文骨子裡的那種自貶自輕的特質,他總是會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沒什麼重要的,會努力不麻煩到別人,不習慣向別人求助。
他並沒有多麼自大地覺得自己一定能改變別人,但是他恰好最喜歡別人相信他依靠他,所以這一點,他還偏偏要把他拗過來。
歐少文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但最後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