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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跟鬼使神差般的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
然後緩緩移開,看著她有些沒反應過來的表情,他笑了。
“講完了。”他低聲問,“我媳婦兒是怎麼推理出來的?”
錦曦發現他還真是“媳婦兒”、“媳婦兒”叫上癮了,這麼大個男人,也有幼稚的時候啊。斜他一眼,拿下他搭在她肩頭的手,起身走到了白板前,拿起了筆。
又轉頭看著他,倒是得意地笑了:“那我就給你講講吧。”
韓沉也笑了,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啊敲。
錦曦斂了笑,提筆在白板上寫了第一個詞:情緒。
“這是迄今為止最大的悖論。”她說,“如果兇手是司徒熠,審訊已經證實,他是個非常衝動易怒的人,情緒波動很大。既然四個月前,被警方請回警局一趟,都能導致他改變作案模式、公開挑釁警察;那麼這次我們把他當成嫌疑人盤問了一天一夜,必然會造成他情緒更大的起伏,他會變得非常憤怒、怨恨、扭曲和激動。
在這種情況下,他對受害者的虐待手段,理應變得更殘忍、更花樣百出,屍體驗出的傷勢應該更重。
可是卻沒有。小姚剛才說,屍體的傷勢跟以前的差不多,就像是標準化作業出來的。這說明什麼?犯罪手法的穩定,代表情緒的穩定。兇手昨晚非常冷靜——這跟司徒熠的情緒和性格是不符的。”
“嗯,有點道理。”韓沉說。
錦曦:“豈止是有點道理?”
韓沉微微一笑:“繼續。”
錦曦又將之前找出的一些悖論點圈出來:“怕麻煩”、“省事”、“批次化”、“不夠私人化的紀念品”……轉身望著韓沉:“情緒的問題,再加上這幾點悖論,分明指向了另一個人的人格。而一宗連環案件裡,出現了兩個人格,有三種可能性。”
韓沉挑眉看著她。
“一、兇手是兩個人。”她微笑道,“但這個案子裡,這種情況不存在。
因為如果是合夥作案,即使兩個罪犯有主次之別,他們的性格特徵和標記行為,也會同時出現在主要犯罪過程中,譬如一個愛鞭打,一個愛剝皮;或者一個負責虐殺環節,一個負責綁架受害者以及處理屍體。
可這個案子,整個作案過程呈現標準的‘有組織能力罪犯’特徵,像是完整的一個人,唯獨在一些細節上,卻遺漏了、矛盾了。這不是很奇怪嗎?
同樣,也不是雙重人格。因為如果是司徒熠的雙重人格交替出現,跟合夥